既然都已经如此贴心了,于卿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简单享用过晚饭后,于卿又回到病房内。
恰巧纪知从睡梦中惊醒,在病房里找了好一会。于卿进入病房后,就丝毫不顾自己刚刚术后的身体从病床摔下来,踉踉跄跄来到于卿的腿边。
“你去哪里了?”他半跪在地面上,牵着于卿的手指,面上写满了惶恐与不安。
于卿如实回答后,纪知才缓过神来。
这一番闹腾持续到了晚上,于卿终于可以洗漱去休息了。
班渡也跟着一起住了陪护室,就在于卿的隔壁。
此时的病房内,就只剩下了纪知,卫鹤安与相燕。
“哎,纪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身体健康起来。”相燕蔫巴巴站在一边,“我作为朋友可是很担心的!”
卫鹤安拿着手机不知道在阅览什么,听见相燕的话头也不抬,也没有回答他。
此时,病房内的光线只有病床前的台灯。这些昏黄的光束映射在人的脸上,显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今天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子,你竟然不打算处理吗?”
玩味的语气从青年的口中吐出。
卫鹤安面无表情,“这是于卿允许的,那么我自然不会插手。”
“噗哈哈哈!”相燕卿再次捂住肚子笑起来,随后懒洋洋依靠在病床的护栏边上。
他的目光扫过昏睡的纪知,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
“但这个家伙不是她允许的哦。”相燕卿“好心”提醒卫鹤安说:“明明和她没有见过面,却直接用身体作为要挟企图让她留在身边。”
青年的笑容仿佛是一个小丑面具,嘴角裂开的弧度透着主人的漫不经心。
“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弄死他吧!”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人生哲理般对卫鹤安说。
卫鹤安这才舍得抬头看他一眼。也正是这个动作,让隐藏在阴影中的纱布露出来,暴露在光线下。
不等卫鹤安发话,相燕卿突然双手捂住嘴巴,做出毫无歉意的表情,“哎呀,差点忘了,昨天你差点被我弄死了!”
“好可惜,差一点我就可以不用面对你这张讨人厌的脸了。”
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倒是真情实意起来。
“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轮到你的!”相燕卿说着就朝卫鹤安竖起一个大拇指。
而后,他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将枕头高高悬在纪知上方的空中,嘴里念念有词。
“太右边了,不行,这下太上边了……”
卫鹤安冷眼瞧着相燕卿在举了枕头一段时间后露出的满意笑容。
下一秒,枕头落下,牢牢地摁在了纪知的脸上。
而这么做的人,面上的笑容如此灿烂,仿佛在做什么自己喜欢的工作一般,甚至哼起了轻松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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