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度没有管殷栗,他不喜欢殷栗,因为殷栗擅长伪装,总是会夺走于卿的注意力。佘铃兰不喜欢殷栗,和殷度同样的理由。”
“因为袒护殷栗,所以于卿和佘铃兰闹起了矛盾。”
“我当然没少出言挑拨,毕竟是一个难得离间的机会。”段此珩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殷度自那以后变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殷家本来就容易生出这种控制不住脾气的疯子,他们的家族都是这样。”
“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性,他们家族的血都交融在一起了。殷度是正统的继承人,所以他的头发和眼眸都是红棕色的。殷栗是杂种,是父亲不详的野种,所以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的。”
意识到自己话题扯远了,段此珩将话题扯回来。
“其实,我怀疑于卿是对殷度产生过好感的。毕竟于卿对他总是比别人多了些包容。”
“只可惜,殷度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血脉交融的副作用让他根本察觉不出于卿的包容,甚至在后面因为殷栗的教唆杀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当着于卿的面。”
“所以于卿彻底厌弃了他。”
段此珩讲完了,恢复了从前那温柔又有些胆怯的笑容。
新时专心致志地听,见他停下来,问:“后来呢?我想继续听。”
“可以,但你要把一只腿伸出阳台。”段此珩对他说。
新时居高临下看着段此珩,说:“你想要我跳下窗户,对吗?”
“对,你会跳吗?”段此珩再次承认了。
“……于卿不允许我跳下阳台,但是没有不允许我跳下窗户。”新时说。
“你跳过阳台吗?”
“跳过,于卿拉住我了,然后和我生气,说不可以这样。”
段此珩的手突然搅动在一起,手心被手指甲掐得泛白。
“跳下去的话,我再和你说一些于卿的事情怎么样?”他对新时说。
新时撑着窗户,就这样平静地望着段此珩。
两人陷入了安静,就这样过了好一段时间,新时又笑了。
他笑得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缓缓蹲下来,让段此珩靠近些。
段此珩心怀警惕,没有靠近他。
“你想要我死掉,哄骗我跳下阳台,然后骗于卿说,我是追寻月亮死掉了。”
“哈哈哈哈,但是你错了,我才不会搞混呢。”
新时的笑容灿烂而可爱,“于卿就是月亮,月亮就是于卿,我是不会和付行司一样认错的!”
段此珩的心头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猛然窜上心间,叫他下意识向新时的方向靠,要伸手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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