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我便将她打死。”
阿冉怒道:“她是个奴婢,可也是一条命,难道你是忘了你自己也是个奴婢不成?”
絮絮冷笑:“那是因为我拿主子钱,吃用主子的时候,可不会跑去帮别人反咬自家主子。”
“这种奴婢……呸,连狗不如!”
沈蓁见这婢子实在可怜,耳边即便听出了絮絮的阴阳怪气,到底还是心软地让阿冉将人扶起带走。
“姑娘要见我们夫人,只怕也要等改日了,我们夫人正在睡觉,没空见你。”
沈蓁知晓这婢子分明是在当日阿冉拒绝她求见自己暗暗记恨。
她缓缓道:“我并无冒犯夫人的意思,若夫人愿意代柳嬷嬷求情,沈蓁一定会铭记在心。”
说罢,这才携带着伤仆转身离去。
等絮絮再进来同知虞说起外头发生的一切,难免有些扬眉吐气,“终于也有她们求夫人的时候了。”
能打发掉那芸苏,知虞心里自也是畅意些。
可转念一想,这几日沈欲和沈蓁本就莫名生出了矛盾。
若他们还继续这样生疏下去,岂不是得要生分了?
明面上,知虞自然不可能应下沈蓁任何要求的。
可私底下,她还是得想法子主动消弭了男女主之间突然产生的嫌隙。
到了下午,知虞特意备下一些汤水去外院看望沈欲。
只是要进去时,守在门外的白寂仅是扫了她一眼,既不替她进去通报,也不理睬。
只双眼一闭,便抱臂倚在一旁开始闭目养神。
知虞见他并不阻拦,便只好自己接过絮絮手里的食盒,兀自跨过门槛。
大抵也是午睡才醒来的光景。
她恰好撞见那位老大夫替沈欲撕开后背的旧痂。
乍一眼看去,猩红的裂口看上去令人心生惧怖,心跳加剧。
新鲜温热的血液攀爬至苍白宽大的脊背,顺着肌理向下溢流。
从旁人角度来看,颇有种触目惊心的残忍美感。
毫不设防地误入这样的画面,就连知虞心跳都仿佛莫名快了一拍。
老大夫私底下对待沈欲的态度可没有对知虞那样好气儿,嘴里只嘟囔道:“这是最后一次。”
“你若是再不能好好用药,可别指望我替你治伤了……”
说完便丢下了药瓶直接气冲冲地背起药箱离开。
一旁知虞都有些反应不过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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