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说八道一顿,到头来也没解释那句月映万川。檀琢心头却忽然涌起一个灭天理、存人欲的想法:她就是高悬中天的月亮,映在他满心满眼的荡漾之中。
行路半日,城池已近。
冰绡忽闻檀琢肃然道,“一会发生什么都别怕,尽管听之任之,我自有安排。”
不知为什么,冰绡非但不怕,反倒觉得很兴奋,“我们这是到黔西啦?那个傅先锋来接应咱们?”
“你看那大大小小的湖泊之间是否相通?”
冰绡闻言又细看了眼山下的千湖,果然似断实连,妙极!
檀琢幽幽道,“曲径通幽,这里是曲通。”
“你!你……怎么自投罗网呐?不是说了有埋伏?”
冰绡震惊,高声嚷了起来。忽觉腰上一紧,已被檀琢紧紧环住,“坐好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他低声道,随即扬鞭策马,直奔城门而去。
随缰绳一勒,白马扬蹄而嘶。
檀琢在马背上高喝:“檀琢归来,开城门!”
曲通的守兵似乎早得了信,没有一刻耽搁,“吱嘎”一声,金灿灿的黄铜城门从外向内打开,檀琢俯身冲了进去,冰绡眼见着,白马驮着他们两个直接冲进了包围圈的核心。
等到马停下来,金甲兵已经持着磨的闪亮的红缨枪,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了。
“造孽啊!”
冰绡心道,就见眼前同样一匹高头白马,上面坐着个玉带衮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眉宇轩昂,高鼻薄唇,俨然是个上了年岁的檀琢。
冰绡大感意外,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埋伏竟然是恩远王檀仲衡。檀琢一定是事先猜到了,所以才自投罗网,是因为仰仗慈恩所以才有恃无恐么?
谁知冰绡猜测的父慈子孝并未上演,做父亲的只是冷冷道,“押起来!”
两个金甲兵应声走到冰绡和檀琢的白马前,手里抬着一副沉重的黄铜枷锁,却不敢有多余的其他动作。“
檀琢冷笑一声,劈手夺过兵士手中枷锁,头一伸,手一按,咔嚓一声,已经是个长身玉立、傲视亲爹的囚徒了。
恩远王面色铁青,显然是气得不轻,“鞭子!”
“父王!”
一白衣男子急忙出声阻止,“兄长千里奔波,岂能受的了鞭刑?请父王三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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