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听到门板轻响,柳晗书出声询问。
“我。”
听到这不耐烦的声音,柳晗书再傻也知道是月神鸢身边的鸾凤,除了骊彦北的护卫月冷,能用这么鄙视的声音和她说话的也只有鸾凤了。
掌起灯,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鸾凤背后的月神鸢。让开路,让月神鸢和鸾凤进门。
月神鸢进门后,坐在桌边,随意的看了她一眼。时隔多日,柳晗书明显的消瘦不少,以往奕奕有神的双眼现在暗淡不已。
“说吧,找我何事?”
柳晗书见到她,激动地双膝跪地,眼泪不停往下掉。“我求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月神鸢双眸冷冽,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你哪来的自信?”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骊彦北恨我,哪怕我变成你的样子,他也依然心里没有我,他宁可跟柳晗萧合欢也不愿多碰我一下。”低低的控诉着,他为了骊彦北做尽一切,换来的不过是这样的下场,她跟月神鸢比起来又能好得到哪去。
“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冒着和彦王府为敌的危险带走你。”手指轻敲桌面,站在她身后的鸾凤立马会意端起茶盏和杯子为她斟了一杯茶,恭敬的放在她的手中。月神鸢接过,轻抿,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我知道关于你儿子的事,这样是不是你就可以带我走。”柳晗书直视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神,看着她听到这句话骤变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月神鸢再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知道她儿子的事,握着酒杯的手指加紧了力道,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杯子给捏碎。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能成为和我交换的条件?”放下酒杯,站起身作势要走。
“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的不是别人,是景王宫久幽。”见她要走,柳晗书激动地喊出声,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你怎么会知道?”说不震撼,是假的。那晚一直都是她心里抹不去的伤疤,她一度认为那是她这辈子最耻辱的一晚,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那晚的事。
“我亲眼所见,柳晗萧爱慕宫久幽对他下药,被他打伤逃掉刚好碰到了你。”
月神鸢身体有一丝颤抖,难道,这就是宫久幽对她好的原因?因为愧疚,还是爱?
“柳晗萧对付你下手,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是景王的心上之人,而你和景王的儿子没死。”
她的儿子没死!这无疑是她听到的最令她震撼的消息,她虽没有亲眼见到全过程,但那惨烈的哭声却是时常在她耳边回荡。加之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柳晗萧又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叙述整个过程,让她陷入了魔怔,她就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
 ;。。。 ; ; 宫久幽和月神鸢回府的时候,白白早已在景王府的专属房间睡着了。噬魂因为太显眼,就将它放在了郊外的树林里,有需要的时候用灵魂传话噬魂就能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月神鸢走到白白的房间,打开房门进了去,看见白白好好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月神鸢又开始怀疑那晚的真实性。她明明感觉到了那不是梦,她甚至听到了白白的声音,难道她的身体差到开始出现幻觉了。
走出房门,迎上迎面而来的鸾凤。
“主子,柳晗书想见您。”拱手,不卑不亢的吐出这句话。
“她都已经得到她想要的,见我作甚。”脚步不停,往凤鸢居走去,她最近很累,想好好睡一觉。
“主子和景王出去游玩,属下怕打扰到您便没有向您禀告。柳晗书的身份被骊彦北识破,已经给她下了禁足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映芳楼。”收起手紧紧跟上,将在彦王府发生的事简要的跟她做着汇报。
“之前我还觉得这柳晗书至少还有可取之处,如今看来也是愚蠢之极,到底是自己失算,以为柳晗书能跟诡计多端为人狠辣的柳晗萧抗衡。”轻笑一声,是她自己高看了柳晗书,以为亲妹夺她心爱之人便会心生怨恨和她争之夺之,不想也是个愚蠢之人。
“主子的想法没错,只是柳晗书确实敌不过柳晗萧的心计,柳晗萧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委身,可想心计城府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想起在彦王府屋顶见着那一幕,她到现在都还想吐。什么样的人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沾染,不仅自身(淫)荡,城府也是极深。
“传令月风月雨,召集月氏一族全力缉拿柳知寻,务必要抓活的。”不管柳知寻还是柳晗萧,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本来她还想饶柳知寻一命,却不想柳知寻三番五次派杀手暗杀与她,自己找死路,她为何不成全他。
“柳知寻?”鸾凤疑惑。
“我与久幽出游,柳知寻多番派人刺杀,我岂会让他高枕无忧。”眼里寒芒毕现,话里尽是阴冷。
“主子,那。。柳晗书?”鸾凤开口,有些迟疑。
“明晚你陪我去彦王府走一趟。”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该来的始终会来,只希望明晚去的时候别遇到骊彦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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