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自己定了定心,扬起如花般娇媚的笑颜,轻轻推开月冷离开时就已经关好的房门,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骊彦北专心致志的用笔修饰着画中人物,每个线条都致力做到最好,听闻脚步并未抬头。
“臣妾想念王爷,变过来看看。”上前几步,看着他笔下画卷上的人物,脸上有些不自在,心里思量着,不知道他画的到底是自己还是月神鸢。
“看完了,你可以回去歇着。”
“王爷不回凌风楼?”柳晗书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惹得他一个不高兴让她所有的计划泡汤。
“嗯。”应了一个字,不咸不淡。
 ;。。。 ; ; 当晚,醒过来的柳晗书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她决定(色)诱骊彦北。她就不信,美色当前他还能坐怀不乱。
吩咐侍女为她沐浴,头靠在桶边,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出神。出身皇室,礼仪教养必不可少,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她是如何也不会做下这么大胆的决定。
仰起头,任侍女为她按摩清洗,闭上眼心里叹息。骊彦北,我就是这么爱你,爱到哪怕自己不再是自己。
沐浴完毕,在侍女的搀扶下跨出浴桶,洁白的肌肤因着水滴闪烁着惑人的光泽。
伸展双手,左边的侍女为她擦净身体后,右边的侍女手拿一件白色的轻纱为她披上,三千发丝披散,腰间仅用一根绸带轻轻扎起,里面粉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你们可打探清楚王爷的去向?”
“回王妃,奴婢亲眼见到王爷去了书房。”侍女二人同时跪下,头低着,不敢去看她的眼。
“办得好,回头再赏你。”柳晗书脸上带笑,成败在此一举。
“谢王妃恩典!”异口同声,磕着头,以谢恩典。
“你们先退下,本宫自己过去。”
“是,王妃。”
“奴婢告退。”侍女二人应声出去,将门关上,各归各位。
彦王府书房,骊彦北挥笔在那幅未完成的画卷中描绘,眉间紧紧的打了一个结。每次下笔之前都要思量好久,仿佛怕下错一笔变损了画中之人的风华。
房门轻响几下,没得到应答,门外的月冷试探的出声。“王爷。”
“进来。”头也未抬,继续着手中下笔的动作。
月冷推门进去,走到他的案台前面,眼光从骊彦北身上落到他手中画卷之上。画卷中人,一身曳地长裙,墨发尽挽,一只简单的花簪斜插在挽起的发上。画上的人站在树下,面朝着大海,嘴角弯起,笑得倾国倾城。
“王爷既然忘不了,为何不重新追求?”月冷内心是希望骊彦北和月神鸢重修旧好的,毕竟一个是他以前的主子,一个是他现在要追随的男人。
骊彦北抬头,望着他良久,想到她对他的漠视和她眼中的疏离,他的心就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他已经有更爱她的人宠着护着,我又何必去打扰,搅乱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
“王爷就那么肯定,景王和月神鸢是两情相悦?”月冷不信。
骊彦北只是没有再重新面对她的勇气,想到她眼中的恨,她对他的狠,让他不敢再对他轻易靠近,怕触痛她内心的伤疤,也怕自己控制不了那份深入心底的感情。
“宫久幽的绝世风华配她的倾国倾城,天造地设,举世无双,我又如何能重新占据她的心。何况,时过境迁,三年时间,足够一个人将所有感情淡忘。“骊彦北低头看着画中人,很好的掩饰掉了他眼中浓浓的哀伤和不舍。
“那那个冒充月神鸢的女人又算什么,难道王爷就甘心守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皮过生活?”
 ;。。。 ; ; 柳晗萧一走,柳晗书立马冲回卧房,对着里面的东西一通乱砸,难以平复内心的愤怒和委屈。“骊彦北,你凭什么不爱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以前,她是柳晗书,他不爱她;如今,她换了脸成了月神鸢,为什么你还要去宠幸那个顶着她柳晗书名号的贱人。
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放声哭泣,声音凄厉而委屈。狠狠的捶着被面,心里不甘心到了极点。为什么,骊彦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骊彦北回来的时候,柳晗书哭累了已经睡着了。看着她趴在床上的姿势,骊彦北怕她难受,走上前轻柔的为她翻了个身,替她盖上被子。虽然她不是鸢儿,但是只要看着这张脸他就有种鸢儿就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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