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嘴唇,花云多想咬一口鲜美的肉啊!可惜,病毒影响了她的精神磁场,却没影响这幅肉身。牙床拱动也只是错觉,她嘴里没生出獠牙来,咬不动!
这会儿温热的血顺着木棍流淌,花云心里一动,可再一看随着流出的白色浆体,果断移开了眼。总是想起丧尸半敞着脑袋露着脑花…
花云想了想,从野猪大张的嘴里拉出半截舌头来,趴下去含住使劲儿一咬,汩汩流淌出一股热流。花云闭着眼用力吸吮,感觉着体内力气回复。
舌吻啊!舌吻!竟然是跟一头猪…
可她需要这血,更需要这血里面的…盐!吃了几天的清水粥清水菜,万氏根本就没放盐,她能有力气才怪。
野猪背上有伤,可以在那里吸血,但花云担心那伤口不干净,还是选择了…舌吻。舌头总比身上皮毛好咬开的多。
连咬了数口,花云灌了半肚子血,再难吸出,直起身来,一阵目眩,栽了下去,脸正好落在野猪嘴边,糊了一脑袋血和脑浆。
那边,花雨和花冰很快挖了一篮子野菜,还摘了一捧小浆果,回头要献宝,才发现花云不见了。顿时哭天喊地。
花雷闻声跑来,听了险些一晕,这可是在山上!仔细循着痕迹,便喊着追了过来。许是血脉相连,三人没走冤枉路,直接寻到花云。
见她一脸血的倒在野猪旁边,吓个半死。花雷哆嗦着手翻过来检查一遍:“大妹没事,这血想是这野猪的。”
花雨才放心的大哭出声,一边喊着姐啊姐,一边帮着花雷把花云背起来。
花云被吵醒了,她只是猛的脱力心神虚弱,见三人围着她紧张关心,不由咧呀一笑。
啧,还不如不笑,那满嘴的红。
花雷习惯性的自责:“哥咋就忘了带水?”
花云咧着嘴指了指地:“肉。”
三人都听到了里头的向往,不由面面相觑,这野猪打眼一瞧便是被那根木棍子捅死的,可——谁捅的?
有心要问,花云已经伏倒花雷背上又昏睡过去。
花雷只得指挥着弟妹,合力将野猪拖回去。
野猪还未完全长成,但相对孩子来说也体型巨大,三人只得走了平坦的大路,往花家而去。
谁成想,因为一只野猪,又起一场风波。
等花云醒来,天色已暗,虽然没吃中饭,但有那野猪血反而觉得比往日还要精神,同时混沌的脑子也似清明了些。
花云从炕上坐起来,伸了伸胳膊,身上衣裳已经换过了,摸摸脸,头发也冲洗过了。刚想下床,一阵的叫骂声从前院飘过来。
“作死的小崽子,偷食偷到锅里来,这么贪吃,怎么不吃死算了,滚回后院去!”
是花长光的媳妇张氏。
花云出了房门,正碰上花雨气呼呼的跑回来,拿眼问她:怎么了?
花雨对上张氏也不怯场,对上花云的眼睛,眼泪却止不住掉下,哑着嗓子道:“姐,咱的猪没了。”
花云闪了闪神,才想起那野猪。肉呢?
着急之下就往前院走。
花雨也不知怎的,她自打记事起就把这个姐姐当成妹妹疼,看她被人欺负她便冲上前去保护,可这次,那双呆愣的眼睛似乎多了些什么,让她不自禁的想依赖。跟在她身边委屈抽泣:“咱回来的时候走的前院,可不就被他们看到了。咱说那野猪是咱打来的,他们不信,硬说是他们的,二话不说抢了过去,剥皮割肉,煮了一下午,晚上便要吃了。爹娘不争,我们仨抢不过,就想着留一半出来。祖母不愿意,我偷着拿被二婶看到了…”
去他的祖母,去他的二婶,花云心里只有肉、肉、肉!
前院花雷正跟一群人叫骂。
“祖母,你当日说的明白,以后我们大房自己吃喝,你们不管。凭什么我们打的野猪你们昧下了?”
花长光嘬着牙,斜眼看他:“那么大的野猪,你们打的?你们咋打的?”
“我大妹打的,拿木棍子捅死的,野猪那眼睛你们没瞧见?”
“噗嗤,那个傻子…要是她碰见,被吃的就是她了。”
花长宗的媳妇梁氏细声细气道:“你们四个加起来也打不过这一头猪啊,肯定不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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