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于单的脖子上挂着与她身上一样的玉佩,她曾经听孙姐说过,孙姐说见过与她一样的玉佩,难道孙姐跟忽于单是旧识?
这么说,这件事,跟忽于单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她的眉梢轻扬,双脚转了个方向,欲往忽于单的宫中走去。
忽地一个宫女端了汤匆匆走来,水心与之撞个正着,那宫女手中的汤不小心泼到了水心的手背上,吓得宫女脸色倏变。
“女冠大人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扑通一声跪下,身子伏在地上,颤抖着不敢起身。
“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自己去忙吧,我洗洗就没事了。”
“谢谢女冠大人!”那名宫女感激涕零的捧着托盘,赶紧离开。
看了手上乌色的汤汁,水心有些嫌恶的蹙了蹙眉。
她转身走到水岸较浅些的地方,蹲在水边洗了洗手。
映着河水,她锐利的视线突然瞥到屋顶有一个黑影若隐若现,她警觉的回头,屋顶上的黑影飞快的闪开。
她提裙飞快的想要去追那黑影,却突然又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小孩子凄惨的叫声:“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声音,怎么似曾相识呢?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她还来不及多想,又听到左永年着急的唤声:“姑娘!”
水心蹙眉把湿手在衣服了擦了擦,疑惑的看着左永年看似万分火急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客殿那边守着你们主子的吗?”
“姑娘,您快去看看皇上吧,我只是说他的身体不好,不宜行动,他便赌气的要去骑马,现在恐怕就只有您才能劝下他了!”左永年说得很可怜,力争博取水心的同情心。
“什么?”水心惊悸的尖叫出声:“你怎么不劝着他?”
豁出去了,既然要骗就骗到底:“属下怎么没劝,您知道主子的性子,别人越劝,他就越要……”
不等左永年说完,水心脸一沉打断了他的话:“他现在在哪里?”
左永年马上眉开眼笑:“刚刚牵了马,应该还没有出王宫。”
“s。hit,我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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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得寸进尺
水心匆匆跑到马厩,拉了一匹马,便驱马飞快的往宫门口奔去。
水心在王宫里拥有特权,是所有官员中唯一在王宫内有宫殿的官员,明里别人知道她是大臣,暗地里,纷纷猜测她与国王陛下有一腿,所以自不敢有人阻拦她。
追到了宫门口,问了守卫,才知莫元靖竟不带一名侍卫,单枪匹马的溜马去了,气得她浑身发抖。
朝着守卫们指示的方向,水心匆匆去追,在马儿跑了将近一里路时,她终于追上了莫元靖,后者软趴趴的坐在马上,摇摇晃晃,似乎有随时掉下马之嫌。
他在做什么?
是故意想要表演特技,让别人为他担心的吗?
水心气急败坏的追上前去,一把拉过莫元靖的马缰绳,杏眸圆睁生气的望着他。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几近低吼,她太生气了,他都已经做了皇帝这么久,还是一国的统治者,居然还这么任性,害得她心脏差点停跳,匆匆忙忙就追了出来。
是不是她上辈子欠他的,所以这辈子,他要这么折磨她?让她屡次受到惊吓,她快要恨死自己了,恨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总是忘不了他,听到他有事,就这么失去理智的来找他。
看到水心,莫元靖的眼中抹上了一层暖意。
“你怎么来了?”他明知故问的笑了笑。
“我应该问你为什么出来的吧?你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还这么不知死活的出来骑马,你是不要命了吗?”水心气急败坏的冲他便是一阵吼,想要吼醒那个自以为事的男人。
“一点小伤而已,死不了人的!”他欣赏她因生气泛红的双颊,表现出真性情的她是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但是他脸上仍是轻描淡写的表情,说出的话,好似事不关己一般。
莫元靖淡淡的语气,彻底激怒了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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