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来孟婆的一句话,却让他吓的不轻。
“小子,魂魄修炼并非易事,你如今既没有一点基础,也没有买到功法,就让香尘先教你吧。”孟婆轻描淡写地说完话,然后就闭上了双眼,昏昏欲睡起来,好似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会有人反对。
事实上,的确是没有人反对。花翩听到此话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反对之时,一柄冰冷的剑忽然出现在了他的喉结之上,剑香尘道:“你不愿意?”
花翩骤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脖子的肌肤上流窜而开,他身体一僵,再也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不说话?那就是愿意了。”剑香尘收起了黑色的长剑,深邃的眼眸光芒微闪。
花翩怔了片刻,立刻奔到孟婆的身后,看了一眼剑香尘,然后把胸前的那面古镜拿了出来,哭丧着脸对老婆子埋怨道:“婆婆你看,它怎么不保护我了,上次牛头可是死在它的手里,是不是你做手脚了?”
“收回去!”孟婆见他忽然拿出了古镜,不禁脸色猛然一变,也不见她如何动作,花翩手中那枚古镜立刻又藏进了他的衣服之中,孟婆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谁让你拿出来的?找死?”
花翩吃了一惊,愣愣地看着面带怒色的孟婆,那一双向来混浊半眯的双目此时精光闪闪,厉色尽显,更有一丝警惕与惊惶一闪而逝。
孟婆四下看了一眼,随即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周围的某种气息,片刻之后,她紧蹙的眉头终于松弛而开,沉默片刻,她微微叹息一声,却是依旧没有说话。
花翩从未见过这老婆子发怒过,此时见她沉思,不禁心中惴惴,忐忑不安起来。
“那古镜只会在你生死关头才会激发护主之光,抑或是有人动了想要将其据为己有的念头,那只贪心的牛头,便是死于后一种原因。”沉默良久,孟婆方缓缓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花翩恍然点头,转眼看了剑香尘一眼,心中暗道:原来自始自终,她都没有真的对我动过杀心,倒也算她命大。
“小子,今日你要记牢婆婆的话,此物一定要隐藏好,绝不可随意示人,小心粗心大意,丢了自身性命。”孟婆脸色严肃地道。
花翩自然知道怀璧其罪的后果,可是也料不到这古镜的重要程度,会使眼前这个神秘的老婆子如此紧张与小心,他心中忽然升起了许多的好奇,想了想,却是没有敢问出口。
“婆婆无需担心,我下次小心一点就是了,再说了,这里又没有旁人。”说完此话,他的目光忽然看向了一脸平静之色的剑香尘,暗道:婆婆见识过这吊坠的威力和那只牛头的下场,自然不会心怀不轨,倒是这剑某人,实力深不可测,一定要提防。以她的剑术,说不定我还未激发吊坠的护体之光,就立刻玩完了。
想到此,花翩的心中紧张起来,他把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剑香尘,然后看向了她腰上的那把剑,心中动了一些可怕的念头。
然而孟婆似乎早已看穿他的心思,她略含责备的目光瞪了花翩一眼,随即握住剑香尘的手,道:“香尘,我把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以后他若是不听话,你随意毒打就是,他若是敢动歪心思,你就直接一剑杀了他!”
花翩惊道:“这么狠?”
“恶人自有狠人降。”孟婆得意道。
花翩却是不惧,咧嘴笑道:“她不敢杀我,我有宝物护身,嘿嘿。”
孟婆怜悯地看着他,道:“你那宝物,对她可没用。”
“为何?”花翩脸色终于变了。
“很简单。”孟婆嘿嘿一笑,道:“她并不会真的取你性命,而是,一剑要了你命根。”
花翩猛然一个哆嗦,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胯下,随即又看了一眼剑香尘冰冷的双眼,不禁两股战战起来。
若真的魂魄那里受损,那么肉体的那里必然也将成为一支真正的废物,他可不想就此含冤而挂。
“这个……尘姐,我想,您一定不愿意我跟着你吧。”花翩见孟婆铁了心地要让剑香尘管教自己,根本不容松口,只得把主意打在了这个少女的身上,希望她听了刚刚的一番辱骂而讨厌自己,拂袖而去。
然而令人惊恐的是,一向木讷冷冰的剑香尘竟忽然间笑了,她那亮晶晶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花翩,道:“我愿意。”
花翩唬了一跳,竟犹如见到妖怪一般无比惊骇,他惊恐地指着剑香尘,对孟婆颤声道:“婆婆你看,她笑了,会不会是觉得吃定我了……她可从来都不笑的……我好怕……”
孟婆见他神色惊惧,不像作假,不禁笑道:“就是要让你怕,我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她是婆婆的人,你也无需担心她心怀不轨。”
花翩再次一惊,想到了自己既是人又是鬼的荒诞身份又多了一个人知晓,并且还是这个自己得罪不轻的少女,他不禁开始担心以后的路途起来。
“好了,香尘,你带他去吧,记得每日天亮之前要放他回去。”孟婆放开了剑香尘的手,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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