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几句话,哥们的鼻子酸酸的,怎么都没想到前不久我还恨钱老板恨的不同戴天呢,现在却又为他可惜可怜,有心在说两句话,整个地下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不敢耽误下去,跟着寇真玩命的向前爬。
隐约的,我在轰鸣声响中听到钱老板唱起一首曲调古怪的歌曲:“来是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是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
轰轰……更巨大的声音传来,身后再也没有了钱老板的声音,想必是石室已经塌了,我想要回头看一眼,后面一阵摇晃,通道后面堵住了,这是一条漆黑无比用青石垒砌起来的通道,一米左右的宽度和高度,只能是快速往前爬。
吴家的确是下了本钱,可要从这爬到外面的小庙,起码也得有几里地吧?山脉气息涌动之下造成的震动越来越剧烈,我和寇真能爬到吗?胡思乱想着使劲朝前爬,我和寇真都玩了命,胳膊,腿,全都在向前快爬中磨破,火辣辣的疼,却是一点也不敢停顿,爬到最后意识都模糊了,只剩下一个念头,继续爬……(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七章 回来了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运气好,小时候能见鬼,村里人都躲着我,长大了学习成绩一般,智商算是中等偏上,也没多稀奇,情商也特妈挺一般,除了跟女鬼有缘,至今也没个女孩子看上我,毕业于三流院校,工作看大门,干了一个月就碰上了这档子事,然后所有人告诉我,你是关键人物,你的运气很逆天,能解决了他们解决不了的事……
我咋就那么不相信呢?我咋就那么不承认我运气好呢?事实也证明我的运气并不咋地,顺着地道往前爬,整个人都快爬虚脱了,不知道爬了多久,意识都模糊了,就在我以为撑不下去的时候,前面寇真惊喜的喊了一嗓子:“伟哥,咱们出来了。”
寇真一马当先掀起个盖子,我看到了光明,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向前,终于爬出了山洞,然后哥们的运气就来了,坟局对山脉的影响很大,整个坟局破解之后的波动也传到了这边,小庙一阵摇晃,哥们刚钻出来,还没等站稳,小庙就塌了,我没有时间和力气躲避,被一块石头砸在了脑袋上,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运气真好……眼前一黑,没有了知觉。
浑浑噩噩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口干舌燥,胸膛似乎有团火在燃烧,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铃铛那张胖脸,见我醒来,瓮声瓮气道:“伟哥,你醒了?”
“废话,不醒了能睁开眼睛吗?”寇真的声音及时传来,我朝他俩看去,铃铛那张胖脸上充满了惊喜,坐在床边一张凳子上,旁边站着寇真,这小子鼻青脸肿,脑袋上扎着白纱布,跟伤兵似的。
我又扭头看了看,发现我在老王头的店里,出了下神,想起牌坊村的事,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声音沙哑的跟破锣一样,铃铛站起来对我道:“咱们回家了,没事了,你高烧了一场,睡了三天三夜,我给你倒杯水去,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铃铛难得温柔一回,哥们也乐得躺着,用眼睛去看寇真,我相信只要有寇真在,天底下基本上就没什么秘密了,寇真见我看他,开口道:“伟哥,要说你也够倒霉的,刚爬出山洞,小庙就塌了,一块砖头把你砸晕了,哥们比你运气好,没被砸着,我背起你朝山外走,路上碰到慕容春和铃铛他们了。”
寇真废话太多,我忍不住道:“说重点。”
“重点是坟局破了,牌坊村解封了,遇到慕容春和铃铛他们我也很纳闷,就问是怎么回事,简单来说,咱俩把山顶上的蜡烛树点燃之后,坟局就变得动荡了起来,杨疯子挟持了一批人赶到了山顶,当大家都涌到山顶的时候,杨疯子用一手符箓之术震慑了所有人,说你才是重点,有了重大进展,大家想要解决这件事,等到来年五月,一起去兴安岭,这段时间谁也不许在打扰你,有闲心的去找白虎和灵龟的石印,谁要是心存不轨,他杨疯子就灭谁的满门……”
“还说暗地里有高手保护你,谁要害你,就偷袭……说完让术士们都滚蛋回家,回去把自己的本事练好了,明年五月一起闯龙脉,团结一心之类的……”
“那些术士答应了?”我好奇问道,术士们的凶悍哥们是亲眼所见,那真是生死都没发在心上的主,还能被杨疯子几句话给忽悠走了?
“伟哥啊,铃铛说当时整个山头都在震,那么多的玄门术士真正能到山顶的,只有二十五六个,还是各个身上带伤,太惨了,其余的不是重伤就是死了,再厮杀下去,恐怕都离不开牌坊村,杨疯子实力又那么强,术士们不服气也没办法,何况杨疯子说了你明年五月份去兴安岭,让大家在兴安岭脚下的古盘镇汇合,还说谁要在互相厮杀就不带谁去了。”
我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术士们死伤惨重,没死的也带着伤,被坟局折磨的够呛,好不容易杀到山巅了,什么都没见到,什么结果都没有,要是哥们也有点心灰意冷,加上杨疯子立马横刀的,估计也就顺坡下驴了。
不过,杨疯子怎么知道我没事?还跟术士们定下了明年五月的龙头山之约?还知道缺少虎印和龟印?我问寇真,寇真对我道:“伟哥,这些都是慕容春和铃铛跟我说的,至于杨疯子咋知道你没事,我那知道啊,你可以亲自开口问他,对了,伟哥,杨疯子说要明年五月去兴安岭,那可是大半年出去了,为啥不早点去?”
“兴安岭寒冷,来年五月才开化,五月之前去雪都没化,不对,你让我亲自问杨疯子是怎么回事?”
“因为杨疯子疯了,找上门来了,就住在老王头西厢房里,牛逼哄哄的也不搭理我。”
听到杨疯子跟我们回来,哥们都傻了,这老东西不去欺负人跟我们回来干啥?还替我做主,明年五月份去龙头山,什么意思?他疯的也太邪乎了吧?我刚想到这,门外响起两声咳嗽,我抬头去看,就见杨疯子身穿一身蓝色道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白袜子,黑鞋,脸洗的挺干净,背着手,倍严肃的看着我。
杨疯子的形象,说好听点那叫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邋遢,跟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咋还整这么一出呢?不是他的风格啊,还追上门来,看上去正常了,这特妈才是最不正常的。
我瞧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杨疯子却特装逼的背着手走过来,看着我道:“不是大毛病,积累成疾,休息两天就好了。”
看着杨疯子,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开口问道:“杨疯……前辈,你是不是跟我师傅斗法斗输了?我估计你俩还打了个赌,要不就是有什么把柄被张青山抓住了?”
杨疯子听到说到这,猛地深吸了一口气,眼珠子瞪的溜圆,看样子是要发疯,吓了我这一大跳,寇真举起凳子喊道:“杨疯子,你敢动手试试!”
杨疯子胸膛都鼓起来了,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一口气又吐出去了,看都没看寇真,瞧着我哼了声道:“从今天开始,我指导你符箓之术,别的什么都不管,你也别问我,所有的事都是你师傅安排的,薛伟,你特妈记住了,符箓上面有什么不懂的,随便问,其他的老子一概不管,也别找我!”
说完,特傲娇的一甩头,扭头走了,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寇真目瞪口呆道:“他是真疯啊。”
我心里有底了,肯定是杨疯子跟张青山斗了一场,被张青山打了个鼻青脸肿,估计还打赌之类的,要不就是被张青山抓住了把柄,或是有什么能威胁杨疯子的,否则杨疯子不会因为尸叔骂张青山而动怒,也不会站出来替我出头,更不会约定什么明年五月去龙头山,他也说了背后是张青山指使,否则以杨疯子的性格不会是这个德行,这不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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