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感觉天花板在转,感觉墙壁在转,感觉面前这个人都在转。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我的皮带开始被人解开,我的裤子开始被人脱去。我依然想垂死挣扎,依然想用绑在一起的手拍打身上这个人,但举起的刹那才发觉,我的戒指呢?我摇着头到处张望,但我什么也看不见。
耳边全是雅浩的嘶吼般呼唤,他第一次急成这么样子,他在人前都是很风度翩翩的,他会温柔地唤我,“之信。”然后我也会会心地笑笑。
我会怎样地回他呢?我会用怎样溺爱的语气唤他出他的名字?
“雅……”我张着嘴巴想要唤出我心爱的人的名字,却忽然眼前一白,身后被人硬闯进来的撕裂身心的难受把我的话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我的眼泪泊泊的落下。我心痛我的雅浩,他的吼声经过电话的过滤,在房间里显得如此的渺小。还不如我身上这个人寻求满足时发出的喘息声。
我的眼泪继续泊泊地落下。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声可耻的叫声,我不能让我的雅浩知道他心爱的人正受着何等的奇耻大辱。
我的眼泪还是泊泊地落下。我想起今早雅浩留给我的纸条上的署名,想起他吸吮着我肩膀时造成的微痛和微痒的幸福感觉。想起所有的同事簇拥过来,恭喜我新婚快乐的喜悦。
我想起我的戒指,我的雅浩。
一股热流逆流而上,我的身体仿佛被烧了起来般难受。我眼前的物件渐渐地黑了下去,只有雅浩微笑俊俏的样子依然发亮。我看见他幸福地笑着,于是我也幸福地笑着。
他低头轻吻我带着戒指的无名指,然后抬头用闪亮的如同茶晶的眼眸看着我,是我昏过去前最后看到的东西。
第二十四章
我相信就算是非洲的人民,都应该看过电视。
电视里面的女主角被人强暴,天空都会风云色变,大雨滂沱,电闪雷鸣。仿佛是上帝对一个可怜女孩的悲惨遭遇表示痛心。他老人家要世人都产生共鸣,要世人都感受那女孩子的痛不欲生。
可见上帝仁慈。在电视里面。
但现实并非如此。
我遭人强暴,外面月色迷人,风高气爽,凉风送暖。
或者并不是上帝残忍,他终于发觉我原来是如此这般地迷恋过阿光,终于大发慈悲,把他送到我身边。他这般善解人意,我能怪他什么?怪他年纪老迈,怪他老眼昏花,还是怪他糊涂了事?
怪只怪我当时没学着古时贞烈女子咬舌保贞操,在这之前还要义愤填膺地说一句,“我就算死,也不会被你污辱。”
呵呵,都怪我太没志气。我自嘲地笑笑。嘴角上扬,却引来全身一阵刺痛。
我痛得皱眉,那人便紧张地看着我。他眼里尽是担忧,看我没事,很快就低下头。
我以为他吃干吃净之后就会走,但自我醒来到现在,他都是低头一声不吭地坐在我身旁。或者他已经算是世界上比较有良心的强暴犯,没有吃完跑之余,还把我放到一张干净的台面上,替我包扎好伤口,帮我换上干净的衣服。
我的电话在什么时候,已经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因为已经没电。屏幕黑了下去。不耐用的电池,我要紧记以后也不要买这个牌子的任何东西。
不见天日的杂物房里面,到处充斥着陈旧发霉的味道。满是积水的地面,水气上升,阵阵的潮湿气息混合着挥之不去的血腥糜烂冲击着我,我头痛欲裂。
我自醒来就一直看着天花板,目不转睛,看得我快要双眼发白。但我不愿意闭上眼睛,无论是暂时闭上,还是永远闭上。雅浩温柔的眼睛和清浅的笑容,总在我的世界黑了下去后,渐渐光亮起来。
他的漂亮,是如此倾倒众生。
雅浩的名字在我脑海里划过,我立即九十度地坐了起来。我罔顾身上的疼痛,一翻身,就要落地。阿光吓了一跳,他伸手过来想要扶我,被我狠力挥手拒绝。我一个不稳,磅的一声倒在地上。阿光紧张地想要把我抱起来,我胡乱地挣扎死命地朝他乱扔东西。我的反抗已经开始不顾一切开始倾向自虐,他不敢乱来,只能退到一边,焦虑地看着我。于是我四肢着地伸出十指一块一块方砖地去摸索。
我的戒指呢?我和雅浩的戒指呢?
我焦急地寻找着,丝毫不因我磨损的手掌而停顿半秒。阿光仿佛也知道我在寻找着什么,他在我身后说,“是在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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