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们发现,这件事更加棘手了。
李信和谪仙,好的穿一条裤子,这件事谁人不知?
李信办的,不就等于是谪仙办的吗?
而且李信乃是武夫。谪仙还有可能讲讲道理,李信就不可能讲道理了。
再加上数日前,李信曾经打了众人的耳光。众人听到李信两个字,心里面就直打颤,这件事闹大了,会不会又挨耳光?
儒生们都沉默了。
仆役站在屋子正中,忽然感觉周围的气氛有点尴尬。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诸位大人,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有个儒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仆役转身走了。
等仆役走了之后,屋子里面的气氛就更加尴尬了。
一个儒生的时候,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来,但是一群儒生在一块的时候,那就糟了,必须要循规蹈矩。都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虽然大家私底下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可是一群普通人聚在一块,也不知怎么的,就变了样了。
儒生们沉默了一会,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说道:“此事应当从长计议啊。”
儒生们嗯了一声:“不错,不错。”
他们嘴上说着不错,心里面却在想:“计议个屁,这怎么计议?”
有个人又说道:“我认为,此事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众儒生都连连点头。
这是一句正确的废话,除了点头好像也没别的办法。
李信,武力值超群。大家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可不就得智取吗?
这时候,又有儒生说道:“至于具体怎么个智取法,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啊。”
众人都点了点头。
他们讨论了一番,当然没讨论出来什么行之有效的措施,只是各自表明了心迹,表示不会善罢甘休。
在彼此之间,挣足了面子,也就足够了。
最后这些人,也就渐渐地散掉了。
这件事,等着大家都忘了,谁也不要提起就好了。
唾面自干,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李信的住处,李水正在和李信聊天。
两个人一人一个轮椅,说的不亦乐乎。
李信说道:“槐兄,有了这火车真是好啊。以往赶这么远的路,需要几个月之久,那还要骑上快马。到了地方,总是大汗淋漓,一身尘土。”
李水说道:“嗯,风尘仆仆,大概便是这个意思了。”
李信又说道:“现在有了火车,这就好了啊。几日之间,已经到了千里之外。”
“而且这火车干净宽敞,十分舒适。妙啊。”
李水笑眯眯的说道:“从此以后,火车必定大行其道。有了这次的经历,朝中的各位大人,应当不会再反对了。”
李信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幸好我之前参股修铁路,这次恐怕要大赚一笔了。”
李水说道:“不仅你大赚了一笔,朝中的各位大人,想必都要大赚一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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