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吓了一跳,我还真他妈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不会是冥币吧。。。。我伸手上去摸摸,还真是阳间的钞票!可我的素质向来就是很高的,看了几眼之后我还是哆嗦着拿起油布把钱给盖上,直接推给了孙铁匠。
“我说孙哥啊,你。。你。。你咋弄了这么多钱。。。。,反正我不管你咋弄的,我可不和你分赃啊。。。。”我吓的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你。。你。。你别学我说。。。。说话嘛,分啥赃啊,看你说的,这钱啊都是干净的,而且全是给你一。。。一个人的。”孙铁匠皱着眉头,又把钱推了回来。
“无功不受禄,孙哥,你可别害我啊。。。。。。”天上不会掉馅饼,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哎呀兄弟,你想。。。。想多了。实话告诉吧,这钱啊不。。不是我的,是我几个朋友的,他们啊想喊你帮。。。帮个忙,你要是答应了呢,这钱就归你啦!”
“什么忙?”我能帮什么忙,奇了怪了嘿。
“兄。。。兄弟,你别拿你孙哥当傻。。。。傻子啊。那天我帮你挪开了那石板子,下面那洞还能真是地。。。。。地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里头指定有宝贝。”
孙铁匠刚说完这句话,外头一个炸雷就打下来了,“轰”的一声把我吓的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上,我抬头一看,孙铁匠那张憨厚的脸在闪闪的电光中显得格外阴险狡诈。
我他妈惭愧啊,这雷真该把我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给劈死,我怎么能觉得他孙铁匠是傻子呢,我他妈比他傻了好几倍呢。
“兄弟,没。。。。没事吧,你别这么紧张啊!”孙铁匠一把把我拉了起来,像拎起个小鸡似的,看我定了神,他又接着说“我那帮朋友专门干这个的,咱们只要跟着下去走一趟,得了宝。。。。宝贝,这。。。。这点钱只是个零头啊。”
说实话,这么一沓钱我看了说不心动是假的,我这小店再开个十年二十年估计也赚不到这么多。可是这地下的东西是我们老金家世代守护的,我金一鸣不能干这种缺德外加对不起祖宗的事,而且清风道长让我切莫染指,这墓动一动就是大吉变大凶啊。。。。。我的理智在一分钟里战胜了我的贪婪。
“钱你拿回去,这事我不能帮!”我把油布包扎好,递给了孙铁匠。
“怎么?一鸣啊,你嫌钱少。。。少了?没。。。。。。没问题啊,你要多少你说句话。”孙铁匠顿时满脸阴云密布。
“这么着吧,我撂句话在这!”我死死地盯着孙铁匠的眼睛说“只要我金一鸣还活着,你哪怕给我再多的钱,也休想碰我金家地下的东西一根毫毛!”
孙铁匠听了愣了一下,可随即变的面目狰狞起来。我一看有点担心,这家伙不会是要杀了我吧,杀我还不跟踩死个耗子似的,想到这我出于本能地往门口退去。幸好他依旧坐着没动,背对着我恶狠狠地说“金一鸣,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世上可没。。。没有后悔药卖!”
“我他妈后悔我是孙子!您慢走,不送!”操他姥姥的还敢威胁我,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谁不把我当回事,我金一鸣就是死了也要把你咬下一斤肉来。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孙铁匠说完,拿起油布包就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大雨之中。
“我呸!”我一口吐沫对着他的消失的背影就吐了过去,吓唬我,能吓得住老子的人还没生呢。
孙铁匠走了以后,我还是有些担心。难道这姓孙的也懂这风水之术?他怎么看了那洞就知道里面有玄机呢?他那帮朋友是些什么人,出手能这么阔绰的绝不会是村里的,难道这事都已经传到外面去了。。。。。。。。。。
之后的几个月,我加强了防范,到我店里买东西的人我都会比平时多打量上几眼,那后院的小门也被我搬来个柜子挡了起来。可是一切和往常一样,完全没有异常。我以为孙铁匠也就是吓唬吓唬我,没达成目的估计也就算了。
可到了冬至那天,却又起波澜。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送葬队伍
我们村有个习俗,每逢冬至都要吃上一顿野蒿糯米团,说是这野蒿可以去污辟邪,保佑平安度过整个冬天。所以前一天我一个人在山上转悠了一整天,才采到半篮子野蒿,晚上做糯米团又弄到半夜才搞定。平时我就好啃馒头,轻易不下厨房,这么一折腾,累啊,我倒床便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推我,同时我还闻到了一股子臭味。。。。。。我*,推得真是时候啊,我正梦到我娶了个小媳妇进了洞房,我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媳妇给剥光了,我那双颤抖的手还没碰到雪白的屁屁呢,这一推把我媳妇给推没了。。。。。我眼一睁,正要破口大骂这个推醒我的龟儿子,可就听那人喊“哥,哥!”
二毛?这声音沙哑的比村口那个破喇叭更胜一筹,二毛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把目光做了下调整,聚焦到那人脸上,片刻才变的清晰。
我操,这是人是鬼啊?!眼前这家伙可真够个性,浑身的衣服都是破洞,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白一块黄一块的,还夹杂着几根稻草,那脸黑的要不是还有两个白眼珠子谁他妈知道那是张脸啊。亏得是我从小带大的弟弟,勉强还认得出,要不我非得从床下抽出孙铁匠赠送的防身宝刀砍了这臭鬼。
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话也没顾得说了,赶紧起床,打水给二毛洗了洗,找了几件衣服给他换上,我又跑去蒸了几个野蒿糯米团,鸡飞狗跳的忙了一番,这才和二毛坐在了一起。
二毛回来的时候就是一黑鬼,这么一打整总算有了点人样,可那脸色黄的跟屎一样,嘴角一片溃烂,不知是被打了还是上火了。。。。。。他也不说话,抓起个野蒿糯米团就往嘴里塞,直噎的眼泪汪汪的。
我这看着心疼啊,又是给他拍背,又是给他倒水,总算伺候他把一盘糯米团清理干净了。
“二毛,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看他咽完了,气也顺了,赶紧问道。
二毛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空洞,也不出声,我心想二毛不会是傻了吧,正要伸手去摸摸他的头,他倒哇的一声哭出来了。那家伙真是嚎啕大哭啊,破锣嗓子哭的一声比一声高,如同十来个村口的喇叭在屋里叫唤,刺激啊。。。
哭了好久,还是没有消停的意思,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啪”的一巴掌扇在二毛脸上,倒也为那张屎黄色的脸增添了一丝红润。这一巴掌下去二毛还真不哭了,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抱着我就叫啊
“哥。。。。。呜呜呜。。。。。我以为我回不来了。。。。。我以为我要死在那了。。。。。”
“别哭,慢慢给哥说,有哥在呢,天大的事我给你顶着。”我听他这么一嚎其实心里直打鼓,因为二毛向来是个狠角色,十来岁就敢单枪匹马的翻山越岭闯天下,胆子大,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哭过,能把他折腾到崩溃的边缘,看来这事是万分严重的了。
二毛喝了口水,逐渐镇定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了一遍。
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二毛在县川剧团里干了也有七八年了,前年说是由于演技问题被从台上撤了下来,转为幕后了,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仓库管理员。剧团仓库里都是些演出用的服装,太监帽子皇帝袍子之类的,这年头剧团演出少的很,平时二毛闲的发霉,一般都是快中午了跑去仓库看一眼,然后和剧团看门的,烧水的,打扫卫生的天南地北一番海吹,也就日落西山,下班回家了。
可就是那天,剧团接了个大活,要去隔壁县的一个企业搞场演出,价钱谈的不错,领导说完事了人人都有奖金。二毛也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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