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波咧嘴一笑,笑得象一个孤寡老人般无助。
一个自号为酒仙,另一个纵不是酒仙说是酒鬼也不为过,这样的俩个男人在一起喝酒,其放浪的形状在上海这样的地方是很令人侧目的,种种不堪不说也罢。但旁人又哪里知道在我们的杯斛交错之间,有着怎样隐秘的心事?雷波在酒精的亢奋之中遭受着我的暗算。
我是一个偷窥者,小心翼翼地想绕开爱情这扇门,进入雷波和郝敏的私密空间。
我大声对雷波说,好小子,艳福不浅呀!这时已经一瓶酒下肚了,无论是我还是雷波都已无话不谈。
雷波呵呵地笑着问,你见着郝敏了?
我说,不是我,是我们。还见到了你的儿子小波呐。
唉,麻烦!
我一怔,心想,咋的我们见见你老婆和孩子就麻烦了呢?便拿眼望着他。
雷波忙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唉,麻烦……
我被他搞麻了,拿起酒杯一碰,说,咋的嘛?
他仰脖子把酒丢下去,抹了抹嘴,歪着脖子问,你说麻不麻烦?
我说,麻烦。
是嘛,你都说麻烦。
这小子是够麻烦的。
他终于说,一边要离,一边要结,一边非不离,一边非要结——你说麻不麻烦?
我嚷了起来,大爷啊!真正够麻烦!我把头凑近他,你别用排比句,简单点?!
他把两个酒杯挪到一起,说,你不懂是吧?又拿起一个酒杯,这是我老婆,我要离她不离。拿起另一个酒杯,这是郝敏,要结我又不能结。问我,懂了吧?
我点头,又摇头,不懂!
唉,还不懂……他很想骂一句什么,摁回去了,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闷酒。相互理解是多么难啊!
我试探着问,郝敏不是你老婆?
他翻着白眼说,不是我老婆是你老婆?儿娃子都差不多三岁了咧。
我说,就是嘛。我也拿起酒杯问,那这个杯子是咋回事?
雷波说,这个杯杯有注册商标,这个杯杯没有。说完还莫测高深地看着我,还问一句,懂了吧?
我哦了一声,懂——呐。
其实我还是不太懂,我说,你既然和郝敏还没领执照,为啥猴急着生孩子呢?
雷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李总把我调到福建,只能隔三差五的溜回去看看郝敏,每回都是憋得足足的,一不小心就种上了。纯粹是意外事件啊!
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小波同学,伯伯对不起了!我说,可以流的嘛?
郝敏要留着……女人的心思我懂。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雷波,你怕未必懂啊!这话我没说出口。我只是问,那你怎么办?
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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