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等你回台湾,就可以准备喝你的喜酒了?”院长调侃他。
“嗯。”成隽朝他确认地一点头。
搭乘星期三下午两点十五分的班机,成隽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峇里岛,一出关,他立刻招来计程车,直奔金巴兰四季酒店。
“Miss
Ding?“面容黝黑,笑容可掬的柜台女服务员反问。
成隽确定地点头。
“但是饭店规矩,是不允许访客没事先通报的情况下,就直接进入住房。”柜台女服务员一脸抱歉,用着流利的英文解释。“您知道,安全考量。”
“但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成隽思索。“不然这样好吗,你派服务生跟我一起去,由他确认我跟丁小姐的确认识。”
从来没开过这样的先例,柜台女服务员面露犹豫,直到成隽又提说他愿意抄下他的护照资料以供查询,这才终于点头同意。
结果她找来一个身形非常魁梧的服务生,陪着成隽一道进入Villa区,一当确认丁娜住所,成隽在门边放下行李,伸手按门铃。
怪了,她没叫客房服务啊?
听见门铃声,丁娜搁下手里的粉红色缎带走来开门,当打开门见到成隽,她先是惊愕地张大眼,然后再以手揉眼。
她不敢相信!
成隽站在门外,朝她温柔地笑着。“我是来驳回你分手的提议的。”
什么?丁娜傻傻地看着他,一下还回不了神。
成隽朝她跨近一步,又多说了一句:“我爱你。”
“噢!”一听见这句话,丁娜突然捂着嘴发出一声呜咽,迈步奔进他大张的怀中。
成隽伸手将她紧紧抱着。瞧见这一幕,守在两人身后的服务生吸吸鼻子,悄悄离场。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不过单瞧他们真情流露的举动,已足够解释男人在大厅上的唐突要求。
成隽抬脚将行李随意踢进门里,门一关起,两人的唇瓣随即黏上。
多甜美的亲吻,多怀念的肤触,她离开这三、四天,感觉就像三、四年。成隽恨不得将丁娜揉进他身体里,这样一来,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拆散他们,说他们俩不相配、不适合了!
失而复得的感动令成隽激动颤抖,而他发现,丁娜的反应也跟他一样激动。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椅上,成隽将丁娜拉到自己腿上,一双修长的手乘机拉开柔软沙龙,伸手罩住她胸部,用指掌熟悉她每一寸肌肤。
丁娜同样拉扯着成隽身上的衬衫。
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成隽衬衫上的扣子差点被激动的她给扯掉,丁娜迫切地想要她手在他身上的感觉,她想要抚摸他——她好想他,她要他!
当丁娜手指移动至他腰际,盲目地想解开其上的束缚,成隽仰头深吸了口气,张嘴轻咬住丁娜耳垂。
“丁娜,慢一点!”
“不要慢!”丁娜突然霸气地嚷着。“我现在就要你!”
望着她因欲望染得红绯绯的脸颊,成隽心里蓦地涌上一股骄傲。他拂开丁娜手指,转而由他自己解开皮带与裤扣。当两人结合时,丁娜忍不住仰头轻吟,成隽追上她的嘴,深深地吻住她。
狂烈似火般的情火热烈焚烧,成隽与丁娜两人紧紧纠缠,吻着、抚摸着,直到最后高潮降临,两人才气喘吁吁地,相互瘫倒在对方怀里。
“我爱你。”丁娜语调朦胧地道。激烈的情潮一从她体内退去,她就像无人耍玩的傀儡娃娃,软瘫在成隽怀里,她双眼像粘了浆糊似,已经无力睁开。
瞧她迷醉表情,成隽吻吻她脸颊,待喘过气,这才从沙发上起身,顺带将她抱至二楼卧房。
侧躺在床上,丁娜像个睡娃娃似的沉沉熟睡。打从来到峇里岛,一个多礼拜了,她每晚都睡不好,不是躺在床上整夜流眼泪,便是傻坐床上瞪着窗外星空,边思念远在台北的成隽。这会儿精神一放松,累积多时的睡意,便突然从四肢百骸里涌出来。
成隽理当跟她一样,疲倦地合眼大睡,不过或许是初次到峇里岛,精神比较亢奋。成隽坐在床边注视丁娜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床铺,在不惊动丁娜的情况下,将整栋Villa看了一遍。
一当发现卧房阳台上衔了个沐浴水池,他心头闪过一个主意,他转身走下一楼客厅,拿起电话叫唤客房服务。
十几分钟后,客房服务送到,成隽给了服务生小费,然后才端着餐盘回到二楼。花了快一个小时将东西准备齐全,他这才转回卧房,将仍沉沉熟睡的美人抱起,一块走进水池里。
微凉的水唤醒了丁娜,她满脸困惑地睁开双眼,还不晓得怎么睡着睡着,床突然湿了?
“醒了?”成隽吻她。丁娜傻呵呵地点了下头,抬手欲揉眼睛时发现手臂上粘了几片玫瑰花瓣,她整个人才蓦地清醒过来。
“花瓣浴耶!”好香、好舒服噢。
原来刚成隽一个人蹲在池边忙了半天,就在忙这个。他要服务生送来几把各式各样的鲜花,然后他一朵一朵地将花瓣摘下,丢进池子里。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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