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水分一点点地被蒸发,意识渐渐模糊,恍惚中,曾经痛苦的画面再度浮现,那个他费尽心思想要忘记的过去,却终究还是忘记不了,本以为只要不去想,那一日的场景便会渐渐淡去,怎奈时过境迁,十年已逝,当时的痛苦却仍是那般清晰,就好像此刻一样。
回忆一点点浮现脑海,在身下剧痛的协奏下,顿时惹红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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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二皇子的庭院内好是热闹,“你们瞧这小家伙抖得多厉害?”二皇子、五皇子还有几个小太监将小泽榆团团围住,像是看一只受惊的小宠物般打趣着。
“皇兄就爱逗他,你瞧他都怕成什么样了?”五皇子笑起来,捧起泽榆的脸蛋细细打量,“不过话说回来,七弟长得可真漂亮。”
二皇子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当然,不然我也不会看上他。”
五皇子闻之一惊,“看上?皇兄的意思是……”抬眼对上老二那双充满色 情的双眼,老五突然明白了一切,“这销魂之乐皇兄可是要独享了?”
老二摆摆手,笑道:“没有的事,若是五弟也有兴趣,大可以一块儿上。”
“甚好甚好!”老五笑起来,一样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既然皇兄如此爽快大方,五弟我便不客气了。”说罢,将泽榆身上的衣物撕得粉碎,徒留那个怯懦娇弱的人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那一日,很冷。衣不蔽体的泽榆被粗暴地反剪住双手动弹不得,他不清楚之后他的二哥和五哥又说过些什么,意识中只剩下了羞耻,被撕碎的衣衫散乱地落在地上,没多久便被风吹了去。他冷得忘记了自己是谁,却终是忘不了痛苦。
似乎有人将硬挺的欲望抵在他的菊口,他惊骇地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反被抓得更紧,有一人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而后命令他摆出最耻辱的动作,像是在邀请别人进入他的身体。他不记得那人是谁,却在之后的日子里反复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一个没有脸的人对他做出非人道的事,而他,恨不得去死。
懦弱如他不敢抗拒,也没有能力抗拒,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沿着脸庞滑落,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摩挲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而后是滚烫的硬物抵着后 穴,惊得他不敢动,只能维持那个耻辱的动作。
时间在痛苦中流逝,直到那个亲切的声音响起,净化了一切的污秽,为他黑暗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光明。只是宫泽榆,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又要如何去渴求得到净化?
宫泽锦出现的时候泽榆身上那人正要进入,却因他这个突然闯入的人而止住了动作。
他上前将宫泽榆抱起,而后对上二皇子和五皇子,冷冷地开口,“这个人我要了。”泽榆顶着泪眼望着宫泽锦,见他忽而一笑,笑容邪气妖媚,却煞是好看,耳边是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二哥五弟都是聪明人,相信你们不会同我抢这个人吧?”说着,再不理会对方的反应,自顾自地抱着泽榆离去。
二皇子和五皇子自然都是聪明人,他们心里明白,在他们这群皇子里,最好欺负的是七皇子宫泽榆,而最惹不起的便是四皇子宫泽锦。所以这一刻,眼看着宫泽锦将宫泽榆一步步带出二皇子府,他们却谁都不敢吭声。
“皇兄……”至府外,泽榆轻声唤着宫泽锦,连声音都在颤抖。他有很多话想说,在最痛苦的时候,他无数次地期盼过他的皇兄能来救他,本以为不过是自己的妄想,却不料皇兄真的来了,只是为了来救他。那一瞬间,喜悦甚至覆盖了痛苦,让他感受到在这座深宫高墙背后,至少还有一丝的温暖。千言万语堆积在心头,只化作了两个字,“谢谢。”
宫泽锦垂眸低望着泽榆,轻轻地呵出一口气,“我该早些来救你的,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泽榆。”宫泽锦柔声说着,语调中透着安抚的味道。二皇子一直觉得宫泽锦的存在对他夺嫡造成了威胁,可欲除之却力不足,惟有将气出在泽榆身上。这事儿宫泽锦是知道的,可奈何他也只能做到如此,在这宫里,能保住自己已是不容易,他哪来那么多功夫再去顾及别人的安危?
然而宫泽榆却是宫泽锦最疼爱弟弟,如今这些人对其出手,这意思已经再分明不过,二皇子那一党显然是要与他干上,既然如此,他便不需要再留任何兄弟情面了。
泽榆将身子蜷起,依偎在宫泽锦的胸膛,无声地哭泣着。而宫泽锦则将他紧紧搂住,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别哭,有我在。”
(卷卅伍完)
'2009…11…1 19:27:20 染°'
卷卅陆 为爱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补全,召唤小霸王。
PS:JJ,你可不可以不要抽得如此销魂,我明明更新了的,乃居然吞我新章~~怒~~ 怪不得我想怎么好几个小时了才一条留言呢~ 前台无法显示,于是容我伪更一次。
别哭,有我在。当日这五个字至今清晰,然而此时,同样的悲剧,羞辱感一层又一层地被掀起,惹得满腔的悲恸,却有谁还能对他说这句话,又有谁能来救他?
“啊——”一记凶猛地顶入带起一声惨烈的叫喊,痛得泽榆几乎要晕过去,额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滴落在桌面。
皇兄,救我!明烬,救我!
十指使劲扣住桌角,泽榆想要呼救,然后话到嘴边竟又演变为痛苦的呻吟,他厌恶这样淫 荡的自己,恨不得在此刻一头撞死。只是在未确定小染平安无事之前,他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不能死,这份痛苦是为了小染所承受的,无论多么痛,他都必须坚持到底。
明烬站在门外,将一切嘈杂的声音收入耳中,心仿佛在一瞬间绞缠在一起,思绪打成无数个结。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微微泛白,指甲嵌入肉中,生生的疼,却终究敌不过心中的一分。
泽榆……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立刻冲进去救出泽榆,可是不行,如今的形势不允许他如此冲动,安陵信乃习武之人,而他明烬对安陵信而言不过是文弱书生,他拿什么同其对抗?
不可以进去,若是硬闯一旦失败,结果可能会连累小王爷同他一块儿受死。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去,耳边依然是小王爷痛苦而悲绝的叫喊,情绪渐渐陷入崩溃,明烬扶着墙慢慢地蹲下身,强烈的挫败感溢满了心头。
明烬,你也不过如此。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嘲笑着他,讥讽地说着,“你也不过如此,明知爱人在受苦,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一扇门,将明烬与泽榆的世界划分成两个,外边阳光明媚,里面黑暗恐怖,猛然一记尖锐的叫喊冲破耳膜,让二人同时陷入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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