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场很整齐,没有任何反抗痕迹,如果有人要拔去他身上所有的管子,除非是在他睡眠状态下,不然不可能。”
梅湘南在卫生间一边给安嘉睦洗着衣服,一边听着安嘉睦和哥哥的讲话,一直到兄弟俩结束了这个话题,梅湘南才从卫生间出来。
安嘉睦吃完饭,又坐着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安嘉睦走后,梅湘南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安嘉和正准备和梅湘南说点什么,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安嘉和走过去接听电话,是梅湘南的母亲打来的,安嘉和想招呼梅湘南来听,梅湘南的母亲却在电话里对安嘉和说,“小安啊,多跟小南说说,不要在学校里打球,手臂和腿都摔坏了,她还不让我跟你说呢。”安嘉和一脸愧色地放下电话。
这一夜,梅湘南还是一如既往地睡在了沙发上,安嘉和没有像前几个晚上那样单腿跪在梅湘南的身边,哀求她睡到床上去。不过,这一夜,安嘉和怎么也睡不着,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翌日早晨,两人早早起来,梅湘南准备去学校。
“我反正是休息,送你去学校吧。”安嘉和走到梅湘南的身边,讨好说。
快走到门口的梅湘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看安嘉和,说,“算了吧,你也一夜没睡好,多睡一会儿吧。”
安嘉和怔住了。
当梅湘南离开家后,安嘉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冷战终于结束了!
安嘉和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等待梅湘南回家。就在他转身走进卧室时,门铃响了。安嘉和以为梅湘南把什么丢在家里,回过头来拿。门一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军人,一位挂着大校衔,一位挂着中校衔。这倒让安嘉和感到了意外。
听完大校把情况一说,安嘉和感到为难。
“北京有那么多好医院好医生,你父亲蛮可以在北京做手术的,怎么要跑到厦门来呢?”
“我父亲说,以前你帮他做过手术,他只相信你。”大校看着在家中踱步的安嘉和,说,“下午两点我父亲就到厦门机场。”
“难得你父亲对我的信任,本来这事情我义不容辞,可我现在正在停职。”
“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我现在要的就是你的态度。”
安嘉和停止了来回走动,说,“我随时都可以进入工作。”
大校和中校站起身来,热情地和安嘉和握手告别。等到这两位军人一离开,安嘉和不免有点自得起来,自言自语地说,“看你姓周的怎么处置我。”
不到中午,医院的周副院长亲自打电话给安嘉和,说医院撤消了对安嘉和的停职检查处分,让他立即到医院来,下午给北京来的一位中央部长做手术。安嘉和乘机也客气地与周副院长说着话。放下电话,安嘉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华侨医院,医院办公会议正好散会周副院长对待安嘉和的态度,比院长都好。这种情况,在这个社会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谁让有那么大头衔的官员,看上了安嘉和手里的技术呢?就像皇帝看中了哪家的女子做妃,县太爷敢再对那个女子侧目?
整个下午,安嘉和享受了重要人物的待遇,由市政府田秘书长一道陪同着,去机场迎接了北京来的部长。部长夫人一见安嘉和,就小安长小安短的,一直到部长被安顿好了,并且特地关照,要让安医生休息好,准备明天的手术,安嘉和才得以离开医院。回到家中,安嘉和没有一丝懈怠,走进书房,翻阅着资料。外屋的电话响了。安嘉和捧着书接听。
是安嘉睦。
“哥,已经解除对你的怀疑,并通知了医院,冯队长专门让我打电话给你,要你别往心里去。”
“上午我已经工作了。”
“那你现在怎么在家?”
“明天有个重要手术,我得准备。”
“有这么重要?”
“我只能说非常重要,重要到我有些紧张。”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嫂子呢,让她听电话。”
“她不在家,什么事?”
“我一位同事的孩子想上她们学校,咨询一下。”安嘉睦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安嘉和回到书房,坐在椅子上,两腿搁在桌子上。
天快黑了,梅湘南还没有回家,安嘉和的脸又沉了下来,但也只好自己动手准备晚餐。就在安嘉和吃好了,刚放下饭碗时,门铃响了,安嘉和板着脸去开门,来人不是梅湘南,是院长,这让安嘉和意外地惊喜。
“是哪阵风把院长给吹来了?”
“就一个人在家?夫人呢?”院长一进来,看到桌子上的状况,便关切地问。
“去做学生家访了。”
“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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