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眉角含笑,轻抚了阿只的背,喃喃道:“下次不可如此的鲁莽,要是替本王妃招惹了什么事出来,你这东西就不能再留了。”
阿只暗自鄙视,表面却乖巧的蹭了蹭苏晚的柔荑,这一举动惊在所有的人惊诧。这只白狐当真有灵性一般,似乎完全能听懂人话。
回到临水苑,里面的摆设比她出嫁之前,更加的奢华,全是上好的檀木打造,整个环境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二夫人温氏亲昵的拉过苏晚的柔荑:“累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告诉娘亲。知道吗?”
苏晚颔首微笑:“娘亲,你不用担忧我,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而且还有相思在。现在你要相信,是不会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的。”
她的话里有话,温氏怎么会听不懂。大婚那日发生的事,让她整整坐立不安几个时辰,一直到听到她安然无恙的消息,心这才往下来。真是没有想到,大婚会出现这样的事。这孩子也算是福厚吧,这样都能活下来,而且荣宠天下。那王爷对她的宠爱,从省亲的排场就可以看出来。
想着,也替这孩子欢喜的。
苏晚贵为王妃,全府上下为她接尘,极尽的铺张,晚宴在大园子里举办,而且楼家的世交及各方朋友,尽数来用膳,拜见这位尊贵的王妃。
苏晚不再是以前的废物四小姐,是尊贵的王妃。不管是抬手举足之间,还是一颦一笑,都透着高雅。真让人有种士别三日,则当刮目相看的感觉。
在楼府做完了应该做的事,次日就以回生母娘家为由,驾着马车,领了相思、水月,两名侍卫前往了楼晚生母的娘家凉州。
然而在途中却突然感染风寒,便在驿站里住了下来。
夜半,相思打开窗看了看已经在楼下歇息下来的侍卫,回身看着苏晚低声道:“王妃,两名侍卫已经歇息下来,而且我点了他们的睡穴,至少要睡上十个时辰,才会醒过来。”
苏晚沉沉的嗯一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着窗外的水月说道:“明日如果侍卫问起,就说我不能见阳光,让他们守着就好。明白吗?”
水月对于苏晚的行为从来不问,她只知她家的主子做什么,都会是对的。她只需要尽力守候就好。
苏晚安排妥当后,就随着相思从二楼的窗户跳下来,纵身落至一早就备好的马车上。
笑白见她坐上马车之后,轻咳嗽一声:“可以走了吧?苏晚。”
“嗯。”苏晚淡淡的嗯一声。
相思闻得这个称呼,微微的疑惑侧首。苏晚淡笑着解释,“这是我在江湖上用的名字,而且楼晚不是天下第一废物吗?”
相思虽然不解,但是也不追问,平静的颔首。在看到那个叫笑白的男人时,她就知道这位王妃的心有多深,已经不是她能揣测到的。
可是她让自己随了她一同下陇州,而且让她知道了她在江湖上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心腹笑白也让她瞧着,那么对于她的信任,已经不用想。思量之间微微的感动。
“不知相思是否有意重出江湖?”苏晚怎么会不知道相思此时的想法,慵懒的靠着马车壁,手懒懒的抚着阿只的背,低首问。
相思侧首,“王妃。”
“你倘若不愿意,我自然是不会逼你。可是人才,我是从来不会放过的。对于你们古墓的传闻,我也听过不少。你不用和我说那些……”苏晚的语气淡淡,透着一种让人猜不透的平静。
相思思忖半晌,忽而转首:“王妃,既然相思决定追随与你,那么你要相思做什么,相思一定遵从。”
“嗯。那从明儿起,你就是暗夜门的三当家,外面的笑白是二当家。”苏晚早知道会有如此的答案,没有惊讶。按她对于相思的了解,又怎么会不知她会怎么想。刚刚那番话,她定是以为她在测试她对自己到底有多忠心吧。再者,若有她的帮忙,古墓定能再次掀起江湖狂潮。
天明。
晨曦洒在碧绿的枝叶上,折射出一道道奇异的光彩。苏晚从马车上跃下地,微眯双眼看着郁家那块风水宝地,嘴角划过一抹饶有深意的笑容。
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拔出长剑,玉足轻点,纵身跃至半空,凝聚内力,剑气吹动树叶,郁家老祖宗的石碑顿时化作了两半。
啪……
巨声响至,仿佛整个山头都在震动一般。
苏晚打了一个哈欠,“笑白,你行动吧。”
笑白一听,眼睛都直了,“苏晚,你这个缺德的女人,明明是你要挖别人家的祖坟,为什么让我动手。这事儿,我不干。”
苏晚摘了枝头一个杏子丢向笑白,“愚蠢的男人,这是门主给你机会,赶紧动手,要是日上头顶,有人过来砍柴,就没有时间了。”
笑白摸了摸被打的脑袋,埋怨的瞪着苏晚,拿过马车上一早就准备好的锄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挖坟。阿只幽幽的叹一口气:“你这个女人,没品!就会欺压男人,哼哼……”
苏晚扯了阿只的耳朵,笑眯眯的打趣起来:“呀,小阿只,你的耳朵真有弹性。”
阿只厌恶的睨她一眼,乍毛的跃起身体,大声抗诉:“苏晚,你这个笨女人,高贵神兽的耳朵,也是你能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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