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体有些纤瘦,但是手臂与胸膛上的线条却柔韧有力的恰到好处。下垂的睫毛纤长而浓密,在他的脸庞上映射下一圈浅浅的阴影。
只是唇角抿起的那抹倔强的弧度,与孤零零的泡在大池子里单薄的样子都让迹部尧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过去。
“团团……”迹部尧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打湿,首先蹲下身揽住迹部景吾有些冰凉的身体,温柔而低声的开口:“和Dad回卧室?在这里睡着会生病。”
“嗯……”少年靠在迹部尧怀里,迷迷糊糊的发出有些沙哑的鼻音。湿乎乎的手指却伸过来握住迹部尧的衣服不放。
……
结果却是包子爹只能用旁边洗漱用水池里的水潦草的冲了凉,换上了浴衣拿起了一块大而柔软的浴巾把池子里睡的迷糊的少年整个人包裹起来,抱在怀里走出了浴室。
少年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是找到了一块舒服的地方,便把整个脸庞都埋了进去。温顺乖巧的样子让迹部尧低头吻了吻他带着湿意的发丝。
怀里温热的一团动了动,便继续缩在迹部尧的怀中。只是在迹部尧看不到的地方,某只腹黑的包子悄悄的勾起了唇角。
包子爹由于心疼着家包子,所以到了卧室也没有开灯,只是借着银色清浅的月光,小心翼翼的把包子放在柔软的铺上了黑色丝绸的大床上,随即看到少年安静的睡着的样子,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更加柔和。
没有全部拉上的窗帘中,有银色的月光调皮的窜进大大的卧室,洒在床上两人的身侧。男人低着头,坐在床边抚着床上睡着的少年柔软的发丝。
迹部包子安静的窝在包子爹的怀中,被月光蒙上一层轻纱的面庞显得更加精致。
迹部尧垂着眼眸,那抹浅色的瞳孔经过的月光的调和,似乎变得更加的透明。
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底线,同时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所留恋的羁绊。
不管是从十几年前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是日以继夜的工作努力的时候,在迹部尧心底最为在意的,都是那个名为迹部景吾的孩子。
他亲眼看着他从小小的一团肉球,被泉抱回宅子的样子;亲眼看到他回意大利时,小家伙鼓着脸蛋的样子;后来,又是他亲手把小少年送上了去英格兰的飞机。
再之后,则是他坐在观众席,看着舞台上的少年身着白色的西装,风华正茂。
直到今天,这个孩子,才算是正式的回到他的身边。
……
迹部尧习惯性的伸手去掏口袋里的菸,却被床上躺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安静俊美的睡颜阻止了动作,最终只化成了一个温柔的轻吻印在少年的额头上。
“晚安,团团。”
……
迹部景吾慢慢的睁开了眸子,满室的月光看起来清冷却神秘。照耀的那双紫灰色的猫瞳更加的深邃晶亮。
少年翻了个身,直起身子看着旁边青年的睡脸。
他的Dad对他从来都是那么心软,即使那些事情都是无可奈何的选择,即使那些事情在当时的情况根本由不得他任性,这个男人却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这种感觉,却让迹部景吾非常的满意。
因为,迹部尧只对他迹部景吾一个人这么心软。
……只会因为他的事情而变得温柔宠溺。
少年抚上了男人的脸颊,微笑着低头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就是这样,Dad,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的身影,你所有的包容,你一切的宠溺,统统都要用在我的身上。
其他人不行,也没有那个资格。包括那个被你称为母亲的女人。
……
修长白皙的手指环住迹部尧的脖颈,迹部景吾低低的笑了笑,唇角边勾起的弧度既肆意又桀骜嚣张,大大的猫瞳印着男人俊秀的睡颜,满是专注。
薄薄的双唇离开了男人的脸颊,随即落在后脖颈处,浅浅的吸|允,伸出灵活的舌头轻柔的舔抵。
迹部景吾像一名偷吃了鱼肉的猫,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却意犹未尽般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仿佛还有一些可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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