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阿纲拥抱,他也仍然觉得很空虚,心口就好像有一个大大的黑洞,怎么也填不满,那种麻木漠然的感觉,迫切的渴求一些特别的东西,具有刺激性的东西,能够把他从这种非常不正常的状态中唤醒的东西。可惜,就连阿纲都救不了他。
吱呀,阿纲轻轻的推开了门,看到醒来的白兰有些惊讶。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
白兰再次恢复到了想不说话就不说话的状态中,他一句话都不想说,不是讨厌阿纲,也不是耍脾气,他只是觉得很累,累的连嘴都不想张,感觉即使张了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我给你拿点粥喝。”白兰的沉默以对并没有使阿纲觉得尴尬,他现在的心情已经沉静下来了,有些事情并不是他着急便能够改变的。
白兰一口一口的喝着阿纲喂的粥,其实被别人喂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除非你长期处于这种状态,否则吃起来就会觉得很不顺利。比如说现在,白兰还在含着汤匙想要再感受会儿粥的温度时,阿纲却已经把勺子抽了出来。
能够感觉到滚烫的粥从咽喉流进食道,在到达胃部,整个食道都有一种仿佛被烫伤的感觉,白兰因为咽喉的刺激眼睛里甚至闪出了泪花。虽然有些许的疼痛,但是白兰对这种感觉却乐此不疲,那种炙热的温度流淌在身体内部的感觉,很美好,真的。
“白,你没事吧,抱歉,我忘记吹凉了。”阿纲看着白兰眼角的生理眼泪有些慌了手脚。
白兰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
…………
就这样,白兰和阿纲朝夕相处,安安稳稳的过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白兰默默的披上阿纲给的白色袍子,其实就是一个类似斗篷似的东西,只需要套头,说实在的自己现在手手相连,脚脚相连,真是什么衣服裤子都穿不上。
再吃了一顿味道还算不错的早餐之后,阿纲不死心的问了这三天来一天三餐都在问的问题,你爱我吗?回答自然还是一片沉默。早就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回应的阿纲叹了口气,牵着白兰的手出了门。这是阿纲三天里第一次把白兰带出屋子,带去见白兰?杰索。不用阿纲说,白兰就能猜到。
这里果然还是主神空间,白色的空间,二十个房门,中间的圆形发光体。跟着阿纲走进了相对中间的那个门,没有敲门,看来白兰?杰索给阿纲开放了权限,应该说这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
白兰?杰索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黑手党制服,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书,看起来好不惬意,只是拿着书的左手中指上有着些许焦黑,在白皙的手指上甚是明显。玻璃茶几上有一个印花的瓷质茶壶,三个杯子,一个里面乘着热茶,还冒着丝丝白烟,剩下两个倒扣在桌面上等人自取。
白兰?杰索坐的地方很微妙,是双人沙发的一端,现在还空闲的位置只有一个单人沙发和白兰?杰索的身旁。阿纲犹豫再三,最终把白兰安置在了单人沙发上,并且给他倒了杯热茶让其捧在手上,自己则坐在了白兰?杰索的身边。
“吸溜,吸溜。”白兰?杰索和阿纲两人正在眼神交流,而白兰喝着他滚烫的热茶,并发出足以吸引这个房间所有人的声音。
“白,我再问你一次,你爱我吗?”阿纲看着白兰,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白兰现在还不明白阿纲为什么这么问他就是傻子,但是,说不出来,就连敷衍的话都说不出来,爱之一字就像是有千般万般的重,明明不过是一个音节罢了,却说不出口。
“……”
“你想清楚!”阿纲看到白兰还是沉默,有些急了。
“好了,不要这么紧张嘛?,小纲吉,只是在我这里呆三天而已,安啦安啦,不会吃了他的。”白兰?杰索挥了挥手,做安抚状。
“白,你想清楚,你……”
“你走吧!”白兰这三天第一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我,好吧,三天后,我来接你。”阿纲像是做了什么承诺般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
接我?其实现在自己去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
——这是白兰改叫白,白兰?杰索改叫白兰的分割线——————
砰!随着一声关门声,这个房间里便只剩下白和白兰了。
“我真没想到,泽田纲吉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会留下来,说真的,我很惊喜。”白兰转过身,看着白低垂的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孔。
“……”继续开启想不说话就不说话光环。
“不说话?!你不理我我会很苦恼啊。”白兰挑眉,上齿轻轻的咬在下唇上。
“……”还是不想说话,即使谈话的对象变了,也不能让白有多一点的谈话欲望。
“这可怎么办呢??”说着白兰站了起来,走到白身前,俯身,掐下颚,使其抬头。
“……”两眼空洞,焦点仿佛在某个遥远的地方,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目中无人。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会惹我生气呢~!”白兰这句话尾音甜的甚至有些发腻。白兰把白的脸向上抬了抬,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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