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天慢慢越来越短了,但天色仍很亮。对面远处可见到网球场,不过,网球队的
练习时间一向都比我们要长。
“今天辛苦了。”回更衣室途中,惠子追上来说。她腰上还挂着箭囊。
“我又没做什么,不会累。”
“只要你在场就好。”
这句话令我一怔——没有先前那种开朗,而是略带忧郁?
“有这种事?”我故意装作很开心的问。
接下来谈一些有关练习的事项,但,惠子却似心不在焉。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更衣室
前。
“你明天也会来?”
“尽量吧!”
她露出不满的神情,转身。或许还想趁天色未暗之前再稍微练习吧?
我一面听着她腰际挂着的箭囊里发出的箭支磨擦声,边伸手向更衣室门。
奇怪!
应该随手打开的门却动都不动。我试着稍微用力,还是一样。
“怎么啦?”见到我站在门口,惠子又回来了。
“门打不开,大概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吧!
“奇怪!”惠子边摇头边绕至更衣室后。我不断敲门,又用力推着,但,门还是不动。
不久,惠子神色慌张的回来了,说:“老师,从后门通风口可见到用木棒顶住。”
“木棒顶住?”
我一面寻思,为何要这么做呢?一面跟在惠子身后绕至更衣室后。通风口是约三十公分
四方的小窗,上端钉有活叶片,能向外侧打开约三十度角。我从通风口往里面望,里边昏暗
,必须聚精会神才看得清楚。
“真的呢!到底是谁这么做?”我将脸离开通风口,说。
这时,惠子凝神看着我,低声说:“里面……会不会有人呢?”
“里面有人?”我正想问为什么时,自己也低呼出声。
惠子说得没错,只有从里面才可能用木棒顶住门。
女性专用更衣室的门被锁住。
我们再次绕回前面,又开始敲门。
“有谁在里面?”
但,怎么叫也没有答复。我和惠子对望着——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好把门破坏了。”我说。
惠子颌首。
两人开始用力撞门。约莫撞了五、六下,门上端发出断裂的声响,整片门朝内侧倒下,
立刻室内尘土飞扬。我们站立不稳,惠子腰间箭囊内的箭支也掉落一地。
“老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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