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那家伙不是看见过蕊竹吗?那个人绝对不是蕊竹,那蕊竹伺候的人到底是谁?坐立难安中,把子冲叫来。
子冲听他是问看见蕊竹的详细情形,眼神闪躲支吾着,慕容天见他神色闪躲,双眸里闪着即将喷发的火焰瞪着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蕊竹伺候的那个人看去很熟悉,很像……”
子冲一跺脚,冲着他吼道:
“不知道啦,只是有点像沈姑娘而已啦,那次给我们送军粮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她骑在马上,我觉得很像,又怕搞错不敢你说。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觉得像,就连营里那个长的跟雷神一样,整天黑着个的脸家伙也觉得像。有天我晚上起来去解手,无意听见他跟另外一个家伙说,他去送战书在南安国的军营里,看见一个跟沈姑娘很像的人,还说自从南安国突然有了供给,就更加怀疑,还嘀咕说要报告老大彻查,不让你知道。”
慕容天闭着眼,这么说雷影也看见了,那京城那次,人群里的背影也是她,手捏成拳头还犹自抖动不停。
子冲见他脸色吓人,安慰道:
“不过依我看多半不是真的,如果真是沈姑娘,她怎么死里逃生没死,不来找你,而去南安国。我看都是我们太想念她,所以把别人看成她也不一定,这世上长的相像的人又不是没有,少爷,你听我说别这样!”
那天在镇子上,看见的那个满脸疤痕的姑娘的眼神,跟今天的重叠在一起,慕容天真的是连呼吸的勇气都没了。
回到军营,龙三把昏迷的沈吟霜,放到自己的帐篷,士兵们看着给他们送粮的人惨死,群情激奋,誓要为小安报仇。
幽幽醒转的沈吟霜,想起小安因她而死,自责愧疚,想起慕容天可怕的一面,让她心生恐惧,明知道各为其主,战场上以命相搏无分对错,还是忍不住对对他失望、心凉,复杂的情绪纠结堵在她心里,让她目光呆滞、沉默的让人可怕。
龙三拍拍她的肩,让她趴在他怀里,拥着她,柔声说道:
“不要憋在心里,你身体才好些,把心里的种种都哭出来,好不好?”
龙三的体贴跟他温暖的怀抱,让沈吟霜心里的种种复杂情绪,波涛汹涌的倾泻出来,婴孩似得哭的肝肠寸断,天崩地裂。
哗哗的眼泪,浸湿了龙三胸前的衣衫。
看着声音哭哑、眼睛肿的核桃样的沈吟霜,龙三点点她的鼻尖:
“好了,哭也哭了,咬也咬了,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的休息一晚。”
沈吟霜干涩的眼珠,转向包着纱布的龙三的手腕:
“咬的很厉害吧?”
龙三把手腕抬到眼前看看:
“是啊,很厉害,好了也会有印,你给我打上记号,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不许赖皮,否则我没人要了怎么办?”
沈吟霜翻过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
龙三心里甜滋滋的给她拉拉被子,走出营帐。
天上那个又大又圆的月亮,满满的把它的清辉,尽情的倾泻下来,衬着雪地上的雪光,把一切都照的明亮,龙三温柔的看着它,觉得它从来没有过的圆,从来没有过的皎洁。
慕容天万马奔腾的心里,急需要找到一个答案,来到雷影的帐篷外,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去,当初成立幻影是就说好,他们只对刘澈负责,有些事可以不跟自己说,而直接向刘澈报告。
回到营帐,换上夜行衣,偷摸着营帐。
龙三还未去就寝,程亮在他耳边神秘兮兮的耳语几句。
龙三眼睛一亮,对程亮说了几句。
慕容天看着雪地上自己的影子,怨叹今晚的月亮实在是太大太圆,天空晴朗的连丝云彩都没有,就这样毫无遮拦的照射下来。
借助山上的暗影,闪躲挪移终于摸进南安国的军营,定睛一瞅,冲着中心最大的那个帐篷摸去,几个士兵巡视着,从慕容天身边走过,站在帐篷外的士兵,对巡视的士兵说道:
“你们一定认真仔细,皇上说要提防月国会派人来刺杀沈姑娘。”
“放心,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保证连只蚂蚁也不让他爬进来。”
话才说完,巡视的人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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