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庆国公小心审阅,这可是我家族中的族谱原本。”
杜天德不得不将此上呈庆修,然而话说一遍,这满堂之上竟然无人上前来取他手里的族谱。
“念!”庆修只一声喝令。
“什,什么?”
“我让你念,把上面可作为证据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念出来!”庆修高声道。
杜天德倍感诧异,“可这是物证,本就该由庆国公……”
“谁举证,谁就把那内容念出来,声音大一点,让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庆修丝毫不给杜天德留半分面子,如同训孙子一般。
杜天德满心怨怼,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照做,带着满腹的情绪把其中的内容逐一读出来。
才听一半,庆修便已经明白这所谓的证据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声称自己家族中长辈被水车淹死,但那些所谓长辈和他们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
并非是所有和他们京兆杜氏牵扯上亲戚关系的人,都能够沾上他们的光。
许多人虽然有家族血缘关系,但早就已经落魄,并且被驱逐出家族的居住族群,到穷乡僻壤处居住。
若是他们当中能有出息者,入朝为官,或是从商发家,自然也可以重归家族。
但若是一直落魄者,恐怕从他们这一代死去之后,这一分支就得从家族上除名,不再被认为是核心氏族人员。
而这些落魄的族人,哪怕是他杜家一族都能找出来不下万人,毕竟京兆杜氏是从南北朝时期便开始起源的大宗族!
从这上万的人当中,挑选出几名恰好赶在这个时间节点的死者,并不算什么难事。
京兆杜氏结束后,弘农杨氏,韦氏又马上有人站出来,拿出那副又臭又长的家谱开始念稿。
庆修懒得听这些人讲废话,当场便打断他们,“尔等拿出这些东西来,想说明什么?”
“就因为你们家族中凑巧死几个人,这便成了你们可以和朝廷作对的理由了?”
韦信立刻说道:“我等只是想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破坏过朝廷的工程,更不是出于自身利益考量,而是我们一时慌乱,偏信各种无稽之谈,才造就如此结果!”
杜天德等一众家族中官员赶紧辩解道:“论心不论迹,我们家族中人确实并无二心,这事情本来也是民间谣传所造成,并非罪责在他们身上!”
“纵然给朝廷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考虑到事出有因,也理当从轻发落,折损了多少银两损失,赔偿便是!”
“正是,如果因此便惩罚太过狠烈,那也有失公正,理当酌情考虑!”
……
看着这些官员你一言我一语的出声表态,庆修总算是明白了他们为何要在这里念那些又臭又长的家谱了。
原来就是为了扯这种歪理!
他们知道惩罚必然逃不过,既然如此就想方设法减轻罪责,先从论心不论迹开始想方设法的抢占高地。
只要局势有所动摇,他们便马上凭借自己的影响力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赔钱了事。
“希望庆国公可慎重考虑,毕竟以后在朝廷中来日方长,万事我们都得商量着来啊!”
杜天德看到庆修始终不为所动,便拿出了最后办法,半谈判性质的和庆修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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