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慌张解释:“没那么严重,是我们学院的一个女孩儿,她想嫁给我……”。
“今晚我不在这儿住。”宙斯不屑于理睬这些可笑的生物,丢下一句,拉开家门,大步离去。
“你去哪儿?”母亲追上去,“答应我,明早一定要回来。”声音飘散在楼道里,没有回应。
已经深夜,繁华的特洛伊也沉沉睡去,宙斯走在街上,形单影支。“我多么孤独。”他自言自语着,“怎么能让那些愚昧的头脑理解这伟大的事业……对,要把同志们找出来。这一旷古未有的新纪元要由一群能够理解她的人开创!这是一群精英,人民将由他们带领!他们将是亚特兰蒂斯的灵魂!”
走得累了,他又回到了啤酒馆,望着那门面,他喃喃道:“这才是我的家,我是属于这里的。”
“嘿,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宙斯寻声去望,看见一个年轻人爬在二楼的窗户上向他招手。随即店里的伙计为自己开了门:“请您随我来。”
宙斯跟着他到了二楼,窗户上那位年轻人出现在眼前:“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凯帝斯。”
“凯帝斯!你就是那位有名的富商?”
“不,那是我父亲,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小凯帝斯。”说时将宙斯让进屋内,挥挥手示意伙计可以离开了。伙计站在那儿没动,许是在等小费,凯帝斯哪还有功夫理他,“砰”地一声把伙计扔在门外。
“你射酒瓶的手法很不简单,那酒瓶就像一道闪电。”凯帝斯为他斟上一杯红葡萄酒,然后自己拎上一杯欣赏地望着他,“我要说的是,没有几场演讲不是以群殴结束的,但每次人们大打出手都是因为自己受到侮辱,只有你高呼国家民族。在那一刻我就想到了——如果你不是个流氓,你就是个天才。哈,那是一定的,人们将为你的演说而疯狂。”
宙斯端起那杯酒晃了晃:“就这么简单?”
“在啤酒馆就这么简单,如果你想成为政治家,你就得让人们把今天的事忘掉。成熟政客总是以温和、智慧、博学的形象出现。”
“我该怎么做?”
“把胡子留起来。”
4
萨图恩杀出重围,一路狂奔,日落时,他发现自己被逼进了陌生的山道里。
“海格力斯!”他大声喊叫。
一个谋士凑上来:“王,现在怎么办?”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看看你们的衣服,看看你们骑的马!在我的属国里有多少人要一辈子做苦力?凭什么你们可以富贵!人和人的差别在哪儿?告诉你,在于信任,我相信你们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现在,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可你们却来问我怎么办!”
“王!”一声呼唤伴随着马蹄声传来,萨图恩为之一振,回应道:“海格力斯!”
这位将军在他的主人面前将马停住。他满身血污,铠甲已经没有光泽:“王,敌军在山里迷路了。”
“就像我们一样。”萨图恩绝望地仰视着黑夜中的群山,它们幻化为众神,渺小的萨图恩在群山脚下犹如众神手中的骰子,“众神抛弃了我。”他分明看见众神正对着自己摊手耸肩,那意思是说——不关我的事。骰子掷出去了,显示多少点数却不由掷骰子的人。
“王。”海格力斯靠过来,“我们只有赌一赌,干脆找条大路,快些回到北方属国,这样才会安全。”
“我从不赌博。”
萨图恩不再说话,自顾自地打马向前,仿佛没有他的军队,只他自己一个人。大队人马见主人前行便在后面紧跟。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军队,回马一望,发现逃命出来的队伍居然还带着大型的攻城装备,喝道:“把重装备丢掉!”随后继续走。上千号人随着一个人乱绕一阵,终于在一片开阔地前停下,萨图恩向天一指:“上山!”
众人领命,逮住一座山开始攀,爬到半山腰,萨图恩下令队伍就地扎营,待命。办妥了这些事,萨图恩站在夜幕里点着下巴自言自语:“伍尔凯和格瑞斯在干什么……?”
这时已入深夜,皇帝还在演武厅里与武师比剑,宫内灯火辉煌。
报信的来了,皇帝虚晃一剑,武师退下。皇帝不待来人开口,先问:“找到萨图恩了吗?”
“还没有,追踪的部队在山林里迷路了。”
皇帝大喝一声,砍翻一旁放剑用的木架:“给我把将领们叫来!”
兵士得令去了。皇帝双手握住剑柄,将剑高举过头,对那剑说:“萨图恩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我要进军他的属国,北方是我的,然后那小子就会变成丧家之犬。”
5
在巴乌希斯港,柏加军团的舰队驶来了,就像汪洋之上移动着一块大陆。
“守军还在犹豫。”传令兵带回了口信儿。
卡俄斯望向港内:“看来还有希望。”
“未必,已经谈了四天了,三十万陆军在运兵船上,很难再挨下去,从伊比利亚算起他们已经在狭小的空间里忍受了两个星期了。”
“我早就该自己去跟守军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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