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好象是今天一大早发生的。有无察觉什么怪异的事?”
“不晓得……我的房间离得远,不管这里发生什么都听不见的。”
“是吗?”
看来无法从这个名叫明石布子的小女佣身上问到什么线索了。
“然后你打一一○报警……玄关的锁呢?开着?”
“记不清楚。”布子缩缩脖子,“对不起,我胡里胡涂的。”
“不,我很明白。”
这个很普通。对一般人来说,杀人是完全无缘的事。
“除了玄关外,这里还有别的出入口吗?”片山问石津。
“有个便门。凶手多半是从那边进来的。”石津说。
“我去看看。”片山站来时――
突然,明石布子大哭。
“你怎么啦?”片山问。
“对不起……我的心情太激动了――”
“这个我很了解。”片山安慰她,“你可以到房间休息了。”
“是……对不起。”明石布子起身,“刑警先生。”
“什么呢?”
“主人死了,我可能会失业。想到这个,悲从中来……”她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对于极其现实的烦恼,片山也爱莫能助,不知说什么好。
布子喊住正要走出客厅的片山。
“呃――”
“怎么啦?”
“毕竟――说出来比较好吗?”布子在迟疑。
“如果想起什么的话,不妨说说看。”
布子在手中把围裙又揉又搓地磨了一阵子……
“昨晚――我半夜醒了,看看外面。”布子说:“因我的房间窗口面向后巷。”
“然后?”
“有车停在那里――红色的,我不清楚是什么车,总之是外国的。”
“很少见的车?”
“我想是的。当然,也许是巧合――”
“你见过那部车?”
“嗯。”布子盯住片山,说:“太太坐的车,跟那部一模一样。”
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在电车上和她并肩而坐的阿部聪士为难得很。
当然,也不一定非说什么不可。可是,她会在家里同住一个月以上。不能不闻不问的。他这样想……
“累不累?”阿部聪士问。
“不累。”水田智子摇摇头,“哥哥,你还在上班吧!对不起。”
二
被她称作“哥哥”,阿部有一瞬的困惑。对方似乎察觉到了。
“我一直在想应该怎样称呼你,在火车上的时候,其实应该叫你一声‘叔叔’的,可是见面后,发现你好年轻,这样叫你很奇怪……叫你‘哥哥’很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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