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沉。
高秦酒野突然抬起一只手指着我,饶有兴味的看着聂尊:“聂尊,这就是你一直不肯轻易出手,也不加入任何组织的原因吗?你甘愿如此碌碌无为,是怕这个不能离你身的女人受到伤害?”
我立即抬眼冷冷的瞪住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大概没想到我会用带有如此强烈寒意的目光直视他,他微微朝我耸了耸肩。
聂尊一只手酷酷的插在他黑风衣一侧的口袋里,另一只手带着黑手套,微微抬起,看似随意的翻弄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的高领子,声音依旧从容随意:“怎么会呢?我才是害怕受伤害的人,我还要指望她来保护我呢。”
说着,他就冲着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我一直维持的冰冷形象被他眼睛这一扫,彻底打败,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高秦酒野微微眯起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绞S则转动了一下眼珠:“我没有兴趣拿这种事四处宣扬。”
官涅竟也配合的回应了一句:“我当然不会说对我的尤物不利的话。”
我见几个人都表明了态度,于是回头,继续看向怀中的松露。
松露靠在我的一只胳膊上,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目光盈盈的盯了我良久,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我相信你,阿慎。”
然后,又仿佛了长久以来积攒的疲倦,她垂下疲惫的眼神,轻声喃喃:“就算我谁都不能信任了,我也还是要相信你啊,阿慎,一直以来,我也就你这一个视如亲妹妹的人”
我紧紧咬了咬嘴唇,另一只手再次抬起,缓缓摸上了松露的头发。
松露终于将手里的剑扔掉,她的睫毛微微闪动,然后,她突然整个人扑到我的怀中,终于止不住的大声哭喊了起来:“阿慎!余良他是我的血啊!!我的血害死了他!那个幻境真的实现了,他竟然真的离开我了!!!阿慎!!!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禁裂区,这个鬼地方!为什么要有禁裂区啊!!!!啊,阿慎,你能告诉我吗?”
听着她的抽噎哭嚎,我的心仿佛被人千刀万剐一样,疼,却不能解脱。
杰帕连忙也走上来,蹲下身子:“松露小姐,你说你亲眼见到那个和聂尊长得一样的人把涂了带你的血的刀插入了余良的心脏,然后呢?”
松露抽噎了两下,不太明白杰帕的意思:“然后然后他就不动了啊,从被那毒虫融合之后,被我的血伤害的人似乎就无法正常愈合了,之后,他不动弹了,就被人抬下去了。”
杰帕推了推眼镜:“也就是说,还不能完全确定余良就是死了,你并没见到他的身体灰飞烟灭是吗?”
松露略带怀疑,但是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杰帕低头想了想,然后突然捡起刚才被松露扔在地上的仍然带有松露鲜血的剑,在自己的手心上划了一下。
鲜血瞬间溢出。
松露捂嘴轻声尖叫:“啊!”
我也顿时心惊,虽然没有尖叫出声,但是还是连忙盯住杰帕的手。
杰帕目光深沉闪烁,盯着自己一直流血却不见马上愈合的手心片刻。
过了一会,他突然说:“果然,你们看,这伤口确实不会马上愈合,但是这血流速度也并非一直不止,现在就等同于,我的这意识体态就如同肉体,沾染了松露的血的武器,确实会让人的意识体直接受到无法愈合的伤,但是这里的无法愈合指的应该是愈合能力退化成了和我们现实肉体一样的程度。也就是说,即使是用了涂抹了你的血的武器,想要杀人,也还是要戳中要害令其受到的伤害等同于足以致肉身死亡的程度,才会死。”
我对这一番结论明显听得有些糊涂,脑筋飞速运转试图跟着杰帕的思路。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那天躺在地上流血的绞S。绞S那天肉体受到伤害,于是意识体也要付出代价。但是我们在禁裂区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们原本世界的肉身并不会受到伤害,除非我们裂纹受到攻击而亡。
杰帕的意思难道就是说,现在松露的血,会打通这层障碍,让我们意识体受到的伤害直接等同于肉体?那现在现实生活中的杰帕手也会受伤流血吗?
松露还靠在我的一只手臂之上,她的睫毛再次颤动起来:“也许是这样,但是,余良被刺中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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