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纲吉有气无力地一声"早
见状,我忍不住道∶"你看起来好没精神哦,昨天不会又偷偷打游戏了吧?"
"我哪有?!"
纲吉瞬间反驳,清澈的棕眸掀起,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正常了。
他忍了忍,没忍住吐槽道∶“有里包恩那个家伙在,我现在哪还有时间去玩游戏啊?而且每天早上还要早起出门,晚睡的话可是起不来的。”
早起出门……。指的是每天早上都要在十字路口等我一起上学吗?
想到这里,我哦了一声,刚想像以前那样凑过去抱抱他,然而走了一半从想起来妈妈还在后面看着,于是就这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我鼓起了脸,决定将家长公开课列为我最讨厌的学校活动,没有之一好在纲吉没有察觉到我的不自然,他甚至连我家中大人来的是谁都忘记问了,随口又和山本说了几句话后,望着最后排的迟田阿姨与她怀里的蓝波,一脸痛苦地把头埋在了桌子上,拒绝与周围交流。
软蓬蓬的棕发支棱着立起,我偷偷看了眼妈妈的方向,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蹭到尺田阿姨的身边去了,两个人此时聊得正欢。
于是抓紧时间,伸出手在他柔软的发顶呼啦了两下,在纲吉疑惑地抬起头时,一脸自然且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坐好。上课。
手心里还残留着毛茸茸的触感。软软的,很舒服。
一上午很快过去,公开课的课程只有选定的半天,在午休来临前便结束了。
妈妈要赶回幼稚园上班,临走前倒是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只简单丢下句放学早点回家,便急匆匆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去问她这一上午到底和沪田阿姨交谈了些什么。
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她的回答无外乎又是些大人的经典话术。比如小孩子不用知道这么多之类的。
不过妈妈走了,最后面少了一群乌压压的家长,在下午的课程中,整个教室内的氛围肉眼可见的懈怠了下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难得的轻松。
这种愉快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放学,我挽着纲吉的胳膊走出教学楼,惊喜的发现雪已经停了。跟早上来时相比,地面上的积雪变得更厚了。
山本盯着这些雪感慨∶“又到了每年可以打雪仗的时候了啊。”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突发奇想,晃晃纲吉的手臂,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凑过去小声问∶"你想不想堆雪人?"
纲吉∶"……?"
我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是很想几个大字。但纲吉还是把这句话给咽下去了,十分顺从的应允道∶“好、好啊,那我们就去堆雪人吧。”
我顿时开心,眯着眼睛笑起来∶“好耶!”
不在状态的狱寺∶?
于是乎,原本打算回家的计划转变,变为了我们四个人在操场上堆雪人。
虽然我是建议的发起人,但我是没有自己堆过雪人的,小时候都是爸爸在院子里堆好后,抱着我出去看,因此对于该怎么堆雪人,我其实不是很明白。
而纲吉显然也是如此,他摸摸鼻子,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我们互相沉默了下来。
但好在山本很擅长这方面的东西,就连本来臭着脸完全不情不愿的狱寺吗,见到纲吉陷入为难境地后也撸起了袖子,两个人穿着厚厚的衣服,热火朝天的开始堆雪人,难得通力合作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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