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左右两人表情变化,安以泰嘴角微微上翘,长长出了口气。
虽然并不清楚高瘦男人能不能摆平申远临,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自己一定不行。
不如静候佳音,要是没摆平再写信给柳桓舟就是了。
“咱们且等着吧。”
左边那人想到什么,担忧问道:“大哥,要是摆平了申远临,费舒那些人怎么办?他会跟我们走吗?”
“不知道。”安以泰坦白道。
对于费舒这个河西叛乱的残余,他心里也没底。毕竟当年将他们赶出河西的,正是柳桓舟,或多或少都带点仇怨,现在要他们反过来听仇人的话,确实有点困难。
闻言右边那人急了,“他的人可不少,要是他不愿意,咱们得少不少人!”
左边附和着,“偏偏那小子颇有威望,要是他大手一挥……”
“行了行了。”安以泰被两人吵得心烦意乱,脑子混混沌沌,犹如一团浆糊。
他揉揉眼睛,摆手道:“还不知道能不能摆平申远临呢,想这么多干什么?”
两人看了眼对方,不再说话。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八字都还没一呢,想那么远也是白搭!
屋里安静下来,安以泰低下头皱着眉头沉思,好大一会才幽幽说道:“如果能搞定申远临,咱们走就是了。至于费舒嘛,能骗过去就骗过去,万一忽悠不住……”
“就杀了吧。”
“两千来人成不了事啊。”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眼底都闪过了然的光芒,不约而同点头说道:“明白了。”
此时天色已渐渐黑下来,山上已经起了点薄雾。云州城门关上的前一刻,高瘦男人总算赶到。
跟京城一样,化名周之林,往看门兵卒手里塞了点银子,顺利进入云州城。
云州地处偏僻,自然比不上京城繁华,况且天色已黑,更添几分荒凉。街道上看不到多少走动人影,灯笼火光也稀稀疏疏,一条长街看不到多少。
他无奈摇摇头,背着手手往亮光处走去,打算先找家酒楼填饱肚子。奔忙了两三天,都还没吃过一顿好好饭,好不容易进了城,可不能亏待自己。
也不知道他是人生地不熟,还是运气不好,走了两条街都没找到酒楼。檐下挂着灯笼的地方,大都是一些府邸,饭还没吃上呢,汗倒是出了不少。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第三条街总算让他找到了酒楼,赶忙跑进去,也顾不上价格了,随意叫了桌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结账,居然只用不到一两,大感实惠!
痛快付钱,顺便买了壶酒。走出酒楼拎着酒壶,随意挑了条巷子,背着手里走,在拐角处运转真气,身影消失不见。
不久,几个地痞跑进巷子,左顾右盼、上看下看找不到男人身影,只好无奈走出巷子。
带头人皱眉问:“看清楚没有?真是走进这条巷子?”
“没错,是这条,我亲眼所见。”
“我也看见了,里面是死胡同,怎么人会不见了呢?”
几人面面相觑、不得其解时,身后传来高瘦男人的声音,“喂,你们是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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