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的江湖上流传一句话,在一天一如既往平凡的晨曦,安南大路上的血雨腥风带走了一位卖酒的镇国大将军,貌似如隐居,貌似如养老,还有一个小子。
这些故事早就通过各路神仙神通广大,他们的口舌之中传到了吴愧耳中。在去往的小镇的途中,建安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雨声不大,吴愧他们披着蓑笠,他的眼神中有一些落寞,因为以上的消息均是来自小道的消息。
对于吴愧来讲,他自知闲话终日有,但是吴愧常常在自己耳朵中倾听来自于别人的闲言碎语。
这些事情原本需要吴愧敬而远之,但吴愧自己按耐不住情绪地去打听,最后导致如今郁郁。
雨中的吴愧与李淮并行,如今马志的步子无外乎来自于,两位身强力壮的男子,这些事情对于吴愧来说也无外乎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镇就在眼前,穿过一片农耕忙时的田地,也就进入了乡镇内部,在穿过鳞次栉比的茅草房。
这方小镇的位置就坐落在建安的旁边,倘若没有大山阻隔一方世界,这样的界地原本对于建安相对的喧嚣,是个不错的雅士场所,吟诗作画,何其快乐。
走到小镇边缘,吴愧感受到了雨渐渐变小的趋势,于是顺势下马脱下自己的雨衣。
从昨天下到今天的银针一样地细雨,终于远离了一行人的足迹。
众人一道脱下自己的蓑笠。
吴愧感慨道:“终于到小镇了,这些马也是受苦了。”
陈芸笑道:“你应该谢天谢地,老头子给我们在一处偏僻的宅子里留了这些马。”
吴愧脸上的笑容趋于僵硬,他心里清楚的事情,老头子或许早就消失了,但是信念仍然充斥着少年的内胆。
吴愧做出了一个幼稚的动作,他比了耶,喊道:“今日我们脱身,都要感谢老头子。”
李淮脸上无比愤怒,吼道:“傻小子,该你扶那个姓马的了,重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重的身躯。”
吴愧接过马志的身躯,悻悻道:“有这么重吗?我呗的时候也只是还好啊,没觉得有什么很重的地方啊。”
李淮喘气声重,怒斥道:“你拖着他走你能有什么重的,他全全压我身上,跟座山一样,谁受得了?”
“得得得。”吴愧背着马志,“好像是有一点。”
李欲苏来时路,影影绰绰似曾相识的眼拙,他说道:“这个地方我是来过的。”
并没有人因为这句话发出声音,他们仍然各说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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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府尹大人终于清楚了事情的大概,从几经周转的消息中得知了禹思宁的秘密。
而昔日风光无限的左相大人在江湖上貌似失了神,冒冒失失,几乎踽踽独行。对于这样的情况反而不闻不问,终于,皇帝叫他休假在家几日,好好调理神经和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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