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有些遗憾,要是医院还在正常运转该多好啊,那些小护士一个个长得真的是…呸呸,白衣天使是最可敬的,不能胡说八道。
据父亲说,驼叔只是人长的不太符合当代主流审美观,但是他的人品还是相当不错的。
简而言之,这人骨子里就是一老实巴交的普通农民。
当然,这只是父亲对他的评价…父亲眼里本来就没什么坏人。
医院平时就是由父亲和驼叔两人轮流看守,如今医院已经停摆,按道理说,驼叔就是父亲唯一的同事了。
没想到父亲听完我的话,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何止他一个?人多着呢,晚上你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父亲便好像没了说话的欲望,很明显,对于他来说,手机比我更有吸引力。
好吧,为了证明我是他的亲儿子,于是我也用同样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开始玩我的手机。
喂完狗的母亲一进门就开始骂我们父子俩“一对懒鬼”,我和父亲死皮赖脸的假装没听见,继续玩手机。
片刻后母亲来到我身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家常。
不知为什么,一向爽朗的母亲,今天说话总是给我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磨叽了半天我总算听明白了,母亲在问我打听琪琪的事。
我听明白时,父亲也听明白了,同样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似乎特别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母亲刚模棱两可的朝这方面进行了一下发问,父亲立刻就会插嘴转移话题。
这就导致直到太阳下山我们爷俩出门赴宴,母亲都没能在这方面打听出什么实质性内容。
我俩要去的饭店很近,近到步行就能到达。
路上边走父亲边跟我说,他看我这德性就知道那女朋友肯定吹了,所以刚才才故意打岔的,他怕母亲问的我伤心。
我有些感动,也有些无奈,之前微信给母亲看过琪琪的照片,母亲对她很满意。
尤其听说她是当地女孩儿后,更是一直盼着我能把她领回家。
可如今…唉。
略有些沉默的和父亲一路走到饭店,看上去和父亲十分熟识的老板娘一边真诚的夸我长的帅,一边把我们父子俩引向一个包间。
一进包间我就愣了一下,屋里还真不止驼叔一个人。除了他以外,还有四个壮汉一个大爷,以及一个目测年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在父亲的引荐下,我很快便知道了另外那五个人的身份。
那个眼神怯懦身形瘦弱,腰背有些佝偻的年轻人,是驼叔的儿子,名叫高富。
这名字似乎隐藏着驼叔对他最直白的期望。
这孩子现在在读初二,按驼叔的意思,估计高富最多上完初三就会辍学,之后就是接他的班,也来看大门。
老一辈农村人中,有相当一部分对于后代都是同样的观点:要想富,早辍学。
早一天辍学,就意味着早一天开始挣钱,就意味着能比那些继续上学的人多赚一天钱。
那四个壮汉的身份都算是司机,他们的工作是两两一组分开的,四个人分管着县里唯二的那两辆杂交救护车。
这四个人其中两个是亲兄弟,另外两个没有血缘关系。
因为现在启动运行的新县医院,和太平间所在的旧县医院是分开的,所以他们四个的工作路线也随之有所调整。
那兄弟俩负责拉还值得抢救或者家属还要求抢救的病人,送去新的县医院;另外俩人,主要负责拉已经死透了的人,送去太平间所在的旧县医院。
只是如果偶尔太忙的话,他们也会互相串场给对方帮忙,所以父亲今晚把那哥俩也叫来了,毕竟以后难免也是要打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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