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扭过头,冷静几秒后,转回头,看着棺材旁另外那颗金牙,深呼吸几口,想了想,其实只要给老太太把牙送回嘴里就行了吧?不一定非得完全装回原位吧?
我特么也不是牙医啊,临时补课也来不及啊,再说了,只要放进嘴里,对老太太那俩儿子来说,具体在哪个位置也就不重要了吧?
对,就这么干。
下定决心后,我使劲咬着自己舌头让自己保持冷静和清醒,然后拿起第二颗金牙,一直伸到老太太嘴里。
松手…
又是“叮当”一声,金牙进嘴,我赶紧抽回了手。
倒数三秒后,我再次睁开眼,老太太脸上的遮面纸摆放的已经有些偏了。
我大着胆子给那张黄纸重新调整了一下方位,又拼了命把棺材的玻璃罩子重新给老太太盖上。
隔着盖子往里看了一眼,还好,看上去一切都跟我打开这盖子前一样。
我后退两步,面对着水晶棺静等了几秒钟,嗯,一切平静。
再后退,转身,出门,关灯,关门,上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毫无瑕疵,满分。
我强自镇定着离开太平间,原本想要奔跑着返回门岗室,但很快我就发现别说跑了,即使走的快一点心理上都有些受不了。
稍微一加速,就有种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我的感觉。
我知道这种心理上产生的“跟踪者”,是会随着我移动速度的改变而变强或者变弱的,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慢悠悠的步行朝医院前院走。
即使如此,这每一步走的都还是异常艰难。
嘴里一阵阵的泛着腥甜,舌头上有点疼,看来这是刚才力度把握的不准确,自己亲口咬破自己舌头造成的后果。
脚步蹒跚,一直到走过主楼旁的过道,进入相对明亮的医院前院,这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看着不远处门岗室发出的亮光,我总算呼出了今晚的第一口长气,看来这事儿到这里算是暂时结束了。
朝门岗室走着走着,我忽然站定脚步紧盯远处,因为我想起了一个细节…我今晚出来时…打开门岗室的灯了吗?好像…没有吧?
心里一紧,我稍微提高警惕的继续前进。
一直走到门岗室门外,透过门帘往里一看,房间地面上蹲着个人,正拿着一条鱼在逗弄长生和无疆。
我微皱着眉头掀开门帘走了进去,听到动静,那人扭头看向我,微微一笑问道:“一江,今晚过的挺热闹的吧?嘿嘿。”
我看着那人,还没接他的话,无疆便一口咬向那人手里的鱼,又一次用三道闪电的节奏开始了这顿额外的夜宵。
那人看着自己手里剩下的半条鱼,不光没有被吓到,还若无其事的打了个我很熟悉的哈欠。
看得出来,他就算不是经常喂这两只鳄龟,那也是经常见这俩货进食的场景。
接着他也将手里那半截鱼扔进了盆里,这才站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双目无神的盯着我。
这人正是看上去永远都无精打采的殡葬用品店老板,老董。
我没直接回答老董的问话,而是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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