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却又很隐蔽?难道…是我爸偷着养花花的事被人知道了?”
眼看尚三竿的语气越来越凝重,我忍不住故作惊讶的开了句玩笑。
尚三竿白了我一眼道:“反正据我所知,禁飞区可不是那么好设定的,而且还一下子囊括了一整个县城,我还真没听说过哪里的禁飞区能有这么大范围。”
我撇撇嘴说:“这样也好啊,倒是真给我把这1999给省下了,冲这个咱哥俩得干一个,来。”
我俩干了一杯,尚三竿扭头看了看外面的花花,似是宽慰我,又似是宽慰他自己一般说道:“唉,别想了,要真是有什么一下子能波及到一整个县城的大事,那也不是咱俩在这儿发会儿愁就能解决的,不提这个了,说说你吧,你到底是为啥混不下去的?咋感觉你这出还挺突然?”
我干笑两声说道:“呵呵,没有,就是功成身退衣锦还乡什么的呗,我你还不知道嘛?是吧…”
“就是知道你是啥德行才问呢,说说呗,到底是为啥?就算兄弟我不能帮你解决,那帮你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嘛,最次咱们也能总结总结经验,避免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是吧?”
尚三竿很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他问的又是一个如果换作别人,即使是亲生父母问我,都会让我感觉很尴尬的问题。
不过既然是他问的,那也就没啥不能说的了,毕竟我俩从小长到大,没少见过对方最糗的那一面。
而这件事说出来,也许真的会比我一个人硬憋着要好,免得再给我憋出点啥病来。
于是我便故作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冲冠一绿为红颜’呗…被我女朋友…不是,是前女友和我俩的结拜大哥联手给绿了。然后他们俩还捎带手毁了我在原来单位里的形象,那还咋混?所以就直接被打回原型了。你看我头顶,有没有一团环保色的圣光在感动着你?”
尚三竿很认真的抬头看向我头顶,他嘴角抽动了几下,几秒钟后终于忍不住开始放声大笑。
最后在我死不瞑目的白眼中,这货勉强咳嗽着说道:“哈哈…咳咳…被…被结拜大哥和女朋友联手绿了?江哥你太牛掰了,快快,跟兄弟我说说具体剧情,艾玛呀,这听着都让人…哈哈,真是让人心疼啊,哈哈…你这到底是咋操作的啊?你这结拜大哥贵姓啊?复姓西门吧?”
我依旧冷着脸说:“笑个屁,我这心里可痛着呢。”
尚三竿一脸虚伪关心的说道:“哦,是啊,好心痛啊,我都痛了,那快把你的心痛说出来,让兄弟我替你痛快痛快吧。”
说完这货又是一阵大笑,我继续使劲冲他翻我的白眼,争取用意念把这货消灭成渣渣。
片刻后,眼看我一直没说话,尚三竿终于也收敛了笑容,用刻意温柔到有点恶心的语气又催促了我两遍。
想了想,我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好吧,说出来也让我自己痛快痛快,那就从根儿上说吧,想当初,初中毕业那年…”
初三毕业时,我有幸考上了一座位于首都的‘私立名校’。
当然,后来在那学校上了一年后我才知道,我那所学校所处的位置都特么算是首都十八环开外了。
而且根本不是什么私立学校,说白了就是一强行蹭首都热度的民办野鸡学校而已。
当初我离家时,我家这片儿的拆迁还没开始,那会儿我家条件比较差,连固定电话都还没装。
尚三竿比我家的基础条件好,他家当时有固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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