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见赵莹莹真的生气了,心里有些慌神,赶紧陪笑着说道:“好好好,对对对,你说得全都对,行了吧?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赵莹莹看着他微微一笑之后缓缓开口:“好了,咱们也别再闲聊啦,还是赶紧言归正传吧!首先来谈谈这神秘的脚印,它可是一只小巧玲珑的脚哦。要知道,现如今大多数男子都是大脚板,唯有女子才可能拥有这般娇小的脚丫子呀。那么现在就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这脚印究竟与本案有没有关系呢?”
吴茯苓赶忙接过话头,发表自己的看法:“依我之见呐,恐怕这两者之间没啥关联哟。诸位想一想哈,这个脚印可是出现在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林之中啊!而且,众所周知,这鬼林一直以来都被人们传说是闹鬼之地,阴森恐怖得很呐!试问,哪个正常的女孩子会有胆量跑到那种可怕的地方去呢?”
司徒睿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很快又提出疑问:“嗯……这么说来确实有些道理。不过嘛,如果真如你所说,这里是闹鬼的鬼林,一般女孩不敢涉足其中,可为何偏偏却出现了女生的脚印呢?她到底跑去那儿干啥呢?”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飞突然开口说道:“这样吧,咱们暂且先不纠结于脚印的事情,不如先来聊聊这具尸体如何?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些重要线索呢。”说着,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一名衙役,并吩咐道:“你快去将县令和知州大人请过来一趟。”
那名衙役闻言正要转身离去,司徒睿却忽然出声叫住了他:“且慢!既然吴用来了此地,那就不必劳烦郑县令大驾光临啦。你回去告知郑县令,请他专心处理好县里的事务即可,只需让吴用一人前来便可。”
衙役恭敬地拱手应道:“遵命!”随后便快步走出房间,前去唤知州吴用过来帮忙。
就在此时,赵莹莹脚步匆匆地从仵作那里取来了验尸报告,然后面色凝重地对着众人开口说道:“诸位,且听我先说一下关于安化桥这具尸体的情况。死者乃是一名男性,其身高约有五尺二寸之高。据初步判断,他的年龄应该在四十二岁至四十五岁这个区间之内。至于死亡时间,则大致可以确定在戌时到亥时这段时间里。”
说到这里,赵莹莹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描述道:“再来看死者的头部和头发部分,并未发现任何明显的伤痕存在。死者的双眼是睁开的状态,眼珠子也保持得十分完整。嘴巴紧紧闭着,嘴唇既没有呈现出黑色,唇皮也未曾张开,而且口腔内也未发现有任何异物残留其中。此外,死者的颈部同样不存在勒痕以及其他类型的外伤迹象。至于下身的情况嘛……”她转头看向一旁的仵作。
仵作心领神会,连忙接过话头说道:“死者的大腿、膝盖、肚脐、肛门以及阴茎部位都没有受到外伤侵害。就连阴囊中的两个睾丸也是完好无损的。除此之外,我们还在死者裤子的内侧发现了一些精斑,经过一番检测之后,可以确认这些精斑确实属于死者本人所有。”
听完仵作的陈述,赵莹莹点了点头,总结性地说道:“综上所述,就目前的检验结果而言,在这具安化桥的尸体之上,并未能检测到能够直接导致其死亡的致命伤。但是呢,接下来还是需要等待进一步查明死者的真实身份,并且要获得苦主的同意之后,才能够对尸体进行解剖操作,以查看尸体的内部是否存在中毒或者其他异常状况。”
吴茯苓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开口询问:“不知道这死者身上可有发现类似于路引之类的东西?”
赵莹莹轻轻摇了摇头,果断地回答道:“自然是没有啦!要是有的话,我怎会说难以查明死者的身份呢。不过嘛,通过观察死者的穿着打扮,咱们倒是能够推断出,此人并非本地人。而且呀,从其衣着质地和样式来看,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出身。”
赵飞手托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说来,除了中毒身亡这个可能性之外,似乎就别无其他了吧。”
一旁的司徒睿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反驳道:“依我之见,倒也未必如此肯定。方才莹莹不也提到了么,死者的口腔内并无异物残留。照此情况分析,恐怕并非中毒所致。”
吴茯苓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嘿哟,谁说中毒就一定得经由口服途径呀!像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暴雨梨花针啊,还有神不知鬼不觉的无影针等等,都能让人瞬间中毒而亡呢。”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专心查验尸体的仵作忽然抬起头来,冲着吴茯苓说道:“吴老弟啊,咱可是把这死者的身体以及衣物都仔仔细细地检查过好几遍了,压根儿就没瞧见您所说的什么暴雨梨花针和无影针呐!”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只见吴用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之色说道:“莫非就是大家口中相传的,无常勾魂!”
众人听到这话后,皆是大吃一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吴用。尤其是司徒睿,更是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开口问道:“吴知州所言,可是传说中阎王爷座下的黑白无常?”
吴用重重地点了点头,应声道:“正是!”
一旁的赵莹莹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娇嗔地看了一眼吴用,笑着说道:“吴大人啊,您也是跟随着我们一起探索过案件之人了,怎的如今竟也会相信这些鬼怪之说呢?所谓无常勾魂,不过是些骗人的小把戏罢了,况且那无常本就是虚构之物,纯属子虚乌有呀。”
吴用挠了挠头,露出一副憨厚的傻笑模样,解释道:“其实下官内心自然是不信这些神鬼之说的。只是听闻下官所管辖之县竟然发生了如此荒诞不经之事,下官身为一方父母官,自是要前来查明真相,以安民心呐。不过下官着实未曾料到,在此处能够有幸遇见二殿下与娘娘您们,如此一来,下官身上的担子可就要轻上许多喽。”
这时,司徒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吴用,随即询问道:“既然你与郑县令知晓此次我仅命你一人前来,那么想必他定然已将目前所知的所有消息都转达于你了吧?既是如此,那你便快些将那些已知的消息一一道来吧。”
吴用微微躬身,双手抱拳施礼,面带谄媚之色说道:“哎呀呀,二殿下您真是神乎其技、英明睿智啊!没错,郑大人已经将详细情况全部转达给下官了。”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据郑大人深入细致地调查了解,那具出现在安化桥上的尸体所处的位置,附近有一座名为仙女山的山峰,还有一条叫做仙女河的河流蜿蜒而过。此外,通过向周围群众收集口供并加以证实得知,就在仲秋之夜,当人们对着明月开怀畅饮、吟诗作赋之际,众人皆惊异地发现对面的仙女山下竟然有两道一黑一白的身影悄然靠近前方的一名男子,而这名男子,恰恰正是此案中的不幸死者。没过多久,在场的所有人便眼睁睁地看着那黑白两道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将死者的灵魂硬生生地带走了,此景此情,正应了民间传说中所谓的‘无常勾魂’一说呐。”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着的司徒睿突然出声打断道:“且慢!你方才所言之意,莫非是说死者当时身处仙女山下吗?”
吴用赶忙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一旁的赵莹莹则秀眉微蹙,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可是,我们所发现的尸体却是在桥上啊,而且那安化桥与仙女山之间尚有不短的一段距离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话语之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此时,只见吴用满脸惊愕之色,声音颤抖着补充道:“诸位有所不知,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极为诡异之事。据群众反映,当时有人亲眼目睹死者悠然自得地坐在一艘停泊于河面上的船只之中饮酒作乐。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艘船竟然在一夜之间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河上还有停靠的船只?”众人听闻此言,皆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鸦雀无声。片刻过后,赵飞眉头紧蹙,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且慢,既然有人看到死者在船上开怀畅饮,那么此后又怎会有人发现死者出现在对面的仙女山下呢?他究竟是何时离开那艘船去到对岸的?又是通过何种方式跨越那条宽阔河流的?最终却为何又会现身于那座桥上呢?”
就在这气氛凝重到极点之时,忽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吴茯苓猛地一拍桌子,激动万分地高声喊道:“哎呀呀,我总算是回想起来啦!咱们早上前往案发现场勘查的时候,我就觉得周围的景象似曾相识。如今细细思量一番,才恍然大悟——那个地方,咱们曾经在一幅画作当中见到过!”
“啊?画?什么样的画?”众人闻言,皆是大吃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吴茯苓,就连一向沉稳冷静的赵飞也忍不住面露疑惑之色,急切地开口询问道。
吴茯苓一脸认真地看着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缓缓开口解释道:“诸位可还记得,咱们尚在皇宫之时,有一次我随御医外出采购药材。途中偶然路过一家书画店,便进去逛了一逛。当时看到一幅画甚是喜欢,想着你们或许也会感兴趣,就顺手买下来准备带给你们。”
说到此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接着继续说道:“后来回到宫中,我将这幅画拿给赵姑娘看的时候,赵姑娘却说那不过只是第一页罢了。如今想来,那时大家都未曾在意此事。”
听到这里,司徒睿等人恍然大悟,纷纷开始回想起来。过了片刻,司徒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口道:“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没错,早上去的时候,确实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就在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赵莹莹突然出声打断道:“且慢!照这样说来,这其中究竟有何关联?难道说……那副画竟与此次的命案有所牵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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