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燎躺在病床上微微闭了下眼,说:“我不记得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记得你家人在哪儿?”医生的眉头一下皱起来了,用近乎质问的口气对她说。
清燎突然开口:“你们能听见吗?”
“什么?”
“现在空中,有咒骂你们的声音。”清燎眼波平静,瞳孔中一汪清潭没有波动,但说出的话十分令人诡谲恐惧。
但她还是目光平静的继续说:“没听到吗?有人在这里。”
“为什么你们看不到。”
“哪、哪里。”进来的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互相对望。明明不该感到害怕的,却觉得有些后背发毛。
医院本身就是阴气聚集的地方,死人很多。而这位医生手里也不是完全干净,几位护士也不是没有做过亏心事。而这位少女本来就是满身是血,莫名其妙的掉在医院大门口,之后院方还去查过监控,监控中没有任何她出现在别地方的镜头。
就好像是凭空掉在那儿的,仅仅几秒的功夫,人群里就出现了恐慌,然后立马有人把她送进了医院来。
本来这事儿就够邪乎的,医院的人什么没见过,此刻心里难免打突。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医生皱起眉来,大声厉喝,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你们都听不到吗?”清燎缓缓皱眉,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一般,令她难以接受。
“你到底是谁?哪儿来的?你的家人呢?”医生已经不愿再靠近她,离得远远的大声问。
“我不记得了。”清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回答道:“我不记得……我自己是谁。我的家人在哪里。”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医生跟护士对视一眼,确定了什么,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的扣上门,远离这间病房。
等到了下午,清燎就被拆除了一切治疗仪器,“请”出了重症监护室。
也不管她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院方下了诊断说明书:“精神障碍,会时常出现幻听幻视等症状,无家人。”然后很快的,就像丢垃圾一样把她送到了郊区一家专治精神病人的社会福利院去。
……
这天,日光正好,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少女扶着墙壁,走在医院的走廊内。正巧遇见一个护士,护士将她拦住说:“怎么出来了?还穿的这么单薄?”
“你身体好点了吗?”
少女摇摇头,略显单薄的身形在统一制式的白色病号服下显得有些空荡,风一吹就能将她吹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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