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狠啊!
待对方将锋利匕首移开,柳樱被人带出屋内。
二皇女将匕首随意放置一旁,掌心端起茶盏饮用,面?露自信的出声:“这个小侍读看起来不像撒谎,或许她的身份并没有暴露。”
随行宫人于一旁汇报:“主子,栖亲王来了。”
“动作真快,现在先把人悄悄放回西苑,记住不能暴露芙清宫的位置。”
“是。”
待宫人动作离屋,一旁的萧管事出声:“主子这么轻易放人,难道不怕柳樱是装的吗?”
“方才已经透露是大皇女的口风,将来柳樱就算叛变告状,最后又不关芙清宫的事。”
“可她平白无故消失几个时辰,栖亲王还会再信她吗?”
二皇女轻笑道:“如果岑栖不信,自然会处置她,到时东华宫才最该紧张,我不过是坐观鹬蚌相争的渔翁罢了。”
这个柳樱对于二皇女而言,生或死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摘干净。
残月高悬,繁星点?缀其间?,殿内静候的岑栖捧着茶盏并未直言。
二皇女入座无声打量岑栖,抬手屏退内侍,方才试探道:“难得大驾光临,栖亲王有事?”
“前些时日承蒙圣上厚爱,封任编撰典书太史令,只是历尽战火朝代?更?迭,收集古籍旧书十分?困难,尤其是雅集等版本珍贵稀缺,所以才夜访求取借阅摘抄入库编撰。”
“原是如此,栖亲王太过客气,这等小事派人来取就是,何必亲自前来。”
二皇女闲笑应话?,随后便命人去书房取书卷,其实并不信岑栖仅仅只是为此事而来。
可是二皇女又不确定岑栖是否有实证怀疑到自己?。
柳樱是御史中丞柳蕴次女,而柳蕴过往并未表露任何站队结党迹象。
退一步来讲,若非要查柳蕴,岑栖最该怀疑大皇女才是。
毕竟柳蕴曾奉命协理大皇女监察督办一场贪腐案件,自己?是没有半点?瓜葛。
“太史令,修撰典书最是耗费心力,栖亲王可要注意身体啊。”
“多谢牵挂,如今整日养病,史馆事物多由官员负责,倒也算不上辛劳。”
二皇女闻声,饮着茶水出声:“圣上最是挂念栖亲王,自是不可封劳碌职位,真是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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