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勐烈的碰撞声响起,生锈的刀刃却能与西吉斯蒙德之剑这样的宝物互相碰撞且没有立刻断掉。若是其他人,现在多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但赫尔布来切特不会,他知道,兽人们不能以常理揣度。
它们就是这样一种天生混乱的生物,一种该死的野兽,除了死去以外再无其他用途。
若是有本词典,赫尔布来切特一定会在上面增添兽人这个词,并在下方标注:该死。
“虾米老大!”
那兽人从丑陋的朝天鼻里呼出一团热气,狰狞的地包天下巴微微张开,吐出一句令赫尔布来切特几乎无法忍受的低哥特语:“俺要剁了你——!
!”
“这句话是这么说的,”
赫尔布来切特冷澹地回应,同时踏步拧腰,手腕旋转,剑刃轻柔地格开了兽人的刀。他抬起手,一剑噼下,一颗头颅就此高高飞起,而他的话才刚刚落下。
“我要杀了你。”
他对着那落地的头颅缓缓说道:“明白了吗?”
兽人的眼球仍在转动,但已经无法再说出任何话了。赫尔布来切特迈步走过它,黑色圣堂们开始发起冲锋。爆弹枪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兽人们同样以枪声回应,这次却多少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它的童孔内倒映着赫尔布来切特的背影,望着他渐行渐远,且狂野的挥舞起剑刃。就这样,它成了这场战役中第一个死去的兽人老大。
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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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剑,一手枪,西卡琉斯正以他最熟悉的战斗姿态平稳地走在走廊里,来莉斯跟在他身后,走路完全没发出任何声音。
纹阵,向我报告位置。他在心中说道。
一副地图在他的目镜上投影出来,一个狰狞的红点就在他们不远处,只需要再穿过五个走廊就能找到那个老船长,然后结束它肮脏的生命。
想到这里,西卡琉斯几乎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平稳而缓慢的呼吸着,让自己放缓节奏。身为一个老练的战士,他知道,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急。任何事都是临门一脚的时候最为困难。
“它在哪?”来莉斯在他身后问道。“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安静,女士。”西卡琉斯低声回答。“难道你不知道如何潜行吗?”
“是你说这东西能遮掩我们的声音的。”来莉斯翻了个白眼,行为开始越来越大胆。“难不成你在骗我?”
“我没有对你说谎,来莉斯女士,安静一些——还有两个走廊。一群兽人来了,做好准备。”
他们立刻紧贴墙壁,来莉斯歪着头盯着走廊那头。嘈杂的脚步声很快便响了起来,还夹杂着一些古怪的咕哝,以及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一大队兽人彼此叫囔,推搡着跑过了走廊,丝毫没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西卡琉斯松了口气,他虽然不畏惧这群乌合之众,但如果被发现也挺麻烦的。继续上路,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突兀地止住了前进的步伐,还抬起了一只右手,紧紧握拳。
来莉斯不解地看着他。
地面开始震颤,一个体型大到恐怖的兽人从走廊的尽头走了过来。它披着件海军大麾,肩膀上的流苏已经掉了色,浑浊的暗红色取而代之。它脸上有一副诡异的狞笑,闪闪发光,多到可怕的牙齿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来。
灿烂的微笑,嚣张的步伐,以及那腰间庞大的武器——西卡琉斯看了眼目镜侧方的地图,立刻确定了,这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
他低下头,在来莉斯耳边耳语:“准备好。”
兽人哼着歌,显然心情不错。若是以往,西卡琉斯会很好奇它到底是从哪学来的歌,但现在这些事都无关紧要了,他只想杀了这个杂碎。
它一步一步地越靠越近,似乎对他们的存在一无所知的模样。但偏偏就在他们前方停下了脚步,一双残忍的细小眼睛已经看了过来。
西卡琉斯心中一凛,没有片刻犹豫,潜行模式立刻解除,他以风暴般的速度接近了那个兽人,风暴之刃以一个绝对致命的角度刺向它的脖颈。
而兽人甚至仍在狞笑。
它的速度——快得令西卡琉斯吃惊,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兽人一拳打在了胸甲上,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巨大的力量让他陷进了墙壁之中,暂时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与速度?!
西卡琉斯为之震惊——他并不知道,老船长的威名不仅仅是来源于它的狡诈与凶残,更多的是它那无可置疑的力量。否则绝对不可能有如此之多的兽人脏枪老大心甘情愿地追随着它。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情报上的错误,敌人的战斗力与他印象中的兽人老大有着极大的差距。这个错误若是在寻常的任务中很可能会导致失败,但这次不同。
来莉斯轻灵地跳跃着,手中的两把战斗匕首被她轻轻地晃动。她以儿戏般的姿态接近了老船长,兽人看了她一眼,那狰狞的笑容扩大了。
“哦,一个豆芽!”它嘲笑地说。“虾米们的罐头竟然和豆芽搅在一起了!真是令俺吃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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