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一边朝着外面走一边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怕他再不离开,会直接控制不住自己伤到她。
走到房门外面,他面上还带着些温怒,让那几个丫鬟进去伺候,甚至进去的时候还让她们带些伤药进去。
姜姝砚趴在床榻上,疼得浑身颤抖,眼眸红得厉害,可眼眶却出奇的干涩,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几个婢女备好水,解开她脚上的脚铐,要带着她去沐浴。
姜姝砚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如此不堪,将她们赶出去,披上衣衫,拖着身上的疼痛,走到水房浴桶里清洗。
她一边又一边搓洗着身上的斑驳痕迹,一边泣不成声。
甚至觉得死了也行,至少自己能够解脱了。
胸前脖子上布满痕迹,直到搓得周身通红,才善罢甘休,只要隐藏住,好像那些痕迹就都不存在了。
她洗的久,久到水都冷了,她还在搓着身上的痕迹,最后还是在那几个婢女的再三催促下,才从水里出来。
穿上干净的里衣亵裤,刚走到床边,几个婢女又跟着走进密室,脚上缠着细布,又将脚铐给她扣上。
随后那为首的婢女拿出药瓶,说要给她擦药,被她伸手要过药瓶,说要自己擦。
服侍着她坐在床榻边,收拾完水房里面的东西,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待她们离开后,姜姝砚将那瓶药放在案几上,转身躺上了床。
她睁着眼,视线盯着头顶的帷幔,室内很安静,她却没有一点睡意,不是不困,而是睡不着。
自从被关在这里面后,这几日就时常睡不好,未知的忧心和恐惧压迫着她睡不着,让她半夜时常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便感觉头脑一阵眩晕,意识也逐渐模糊,脑袋有些一胀一胀的做疼。
突然之间,又感觉很热,全身上下都很热。
而下一瞬,又感觉自己很冷,冷到全身都打颤。
她知道自己是病了。
病了好,病了就可以不用应付他了。
真好……
所以就再病得厉害些吧!最好就这么去了,也好过这么屈辱的活着。
只是若她死了,没法保护姜浣灵了……
她脑海中不断思忖着,但越想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彻底闭上了眼睛,才失去了意识。
她没唤人进来,守夜的婢女没有听到传唤,也不会擅自进去。
直到只有第二天早上,伺候的人端水进去,才发现她病了。
吓得连忙去给赵司衔禀告,路上片刻不敢停留。
赵司衔听到这个消息,骤然睁大眼睛,身形僵住,脸上神色瞬间变得急切,顿时一脸惊异,“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报给本王?”
那婢女连忙跪下请罪。
他此时心里急切的很,转身便朝着隔壁房间跑去,脸上神情紧张到不行。
云深停在原处,也知道姜姝砚对赵司衔的重要性,连忙招手叫来外面的人去叫府医过来,又让那婢女吩咐厨房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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