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过。但是,情儿跟我说过一种地方自治的法子,或者可以效法……到时儿臣想让情儿参政……”
“这事,实施起来只怕难!”
通过这些日子的倾心相谈,沧帝发现自己这个儿子的某些想法都惊世骇俗,可他又能说出一大套说辞来把你驳的哑口无言,并且完全贯彻了以民为天的思想。若能诏告天下,必得民心,只是极有可能触到一些贵族的利益,将来实施起来,或有波澜无数。但他相信,这个儿子的功绩,日后会远胜于他。
“我知道可能有困难,但是,情儿若不参政,两国必难并国。”
“那倒也是!”
“其实她的身子并不妥当,实不宜过度操劳,但是,如果让她无所事事,儿臣怕她越发容易倦怠。让她跟在儿臣身边,一是儿臣想随时随地看到她,二也是让她有事做……她的身子……”
提到她的身子状况,他便揪心,眉心跟着直拧,一把撒下手上的棋子,道:“算了,不提了,父皇,棋以后再下吧,儿臣想带她回东宫歇息。”
“嗯!去吧!好好的养好她,也是要紧的事!”
金晟起身行跪安礼,转身要走时,又想了什么,重新回头说道:“父皇,儿臣想去看看二弟!”
沧帝顿下喝茶的动作,脑海便浮现了另一个骄子的面孔,心头便有了几丝怅然,遂点点头:
“也好,总归是兄弟!看看吧,晟儿,你的这个二弟,是个人才!”
就国家而言,金暤本算是个全才,同时也是皇位最大的威胁者。
“儿臣知道,父皇的意思,儿臣也明白。只是有些心结,一旦打了结,就很难再解开,不过,儿臣知道怎么做!还有,父皇……多谢!”
至始至终选定了他。
“儿臣原以为之前经我这么一闹,您会改变主意!”
“朕之前亲口跟你说过,又怎么会食言。只是这一回,你把朕也瞒在里头,确实是有点让朕生气。你啊,布了这么大一个局,万一收不拢场面,你说你让朕怎么替你收拾,还好,一切顺顺当当过来!嗯,好了,你先去吧……”
沧帝微笑的挥挥手。
金晟却没有走,定定的看着沧帝,有件事,他一直没问,此刻时机适宜,他顺势问出了口:
“父皇,如果儿臣不曾在拿出那些信涵给您,您那张立诏太子的诏书公告天下时,大臣们极有可能会反对——您当时想过要怎么镇住那班朝臣了吗?”
“呵,朕自是早就做好打算了。只是没你做的狠——晟儿,你揭发李清儿本没有什么不对,可日子选的却是朕的大寿之日,说来真真是痛朕之心肠。不光光因为心痛平时最最倚仗的一个女人骗了朕这么多年,还因为朕倚重的儿子在逼朕。现在,朕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若没有丫儿递上来的这两份礼,那天立太子的诏书,朕可能不会让人宣读……你有你的算计,朕不怪,只是,唉……”
“对不起,父皇!”
“算了,说来也不是你的错。朕知道的,清贵妃压在你头顶上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这番情况特殊,你也不会这么做。朕不怪你,朕只是有些心痛……”
沧帝心痛在自己得知真相后,平添的更多此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金晟换着睡的沉沉的丫儿离去。
沧帝目送着,不觉之下,老泪纵横——曾几何时,他也曾年轻痴迷,曾疯狂喜爱抱着他的那个她,在百机山庄内,憧憬着他们的美丽前程。
如今,岁月流逝,人世皆非,他老了,也累了,在知道这世间再没有她之后,他的心已完全被掏空。
当爱情远去,留下的是一片冷清,高权霸业,抵不上心头的那片孤寂。
迟,若有来生,可还有机会相许白头?
抬头,满鼻桂香,清秋正浓时。
沧帝轻轻咳了几声,他的身子自去岁生病以来,一个直痊愈,只怕以后也没不可能痊愈,思念已成心疾,所幸,国之根本已定,能见得丫儿终嫁入金门,哪天合眼去了,也无憾事,日后江山若有风云,他们可以携手面对。
只是那个可怜的孩子,身子这么差,也不知还能陪金晟走多久。
这世上最最痛的莫于过:爱正浓,人没了!
这种痛,他尝过,个中苦涩,只有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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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最是非多,因为吃闲饭的人太多,闲着没事,女人们就只会干拈酸吃醋这种无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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