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禅将黎国军队往前进了数十里,如今从他的驻地到澍城不过半日时间,看他这副架势他这次是势必要拿下澍城的才肯罢休的。”
公孙玥这几日不知为何一直在冷漠刘沅,甚至都不曾正眼看过她,刘沅了解其中缘由,不过她也没去在意这些。
见两人的疏远,公孙祉倒是有些疑惑,沈厌确实一副看戏的表情。
沈厌负手而立,站得离刘沅近了些,往前又靠了靠,看了一眼纸图:
“黎国此次派五万人欲夺得澍城,而我们就三万人,人数上确实吃了亏,。”
刘沅上前一步看向公孙祉:
“殿下,属下倒是有一个法子,派一人混进黎国营中,盗取粮草图和布阵图即可。”
沈厌伸出了手却也迟了一步,没将她拦住,他知道她的意图,可是深入敌军军营毕竟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身为左将军,不该冒此险,他只能冷下脸冷冰冰道:
“黎国人与我大辰人长得区别甚大,你若想混进黎国军营里怕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若是被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
意识到失态,沈厌又往后退了一步。
公孙玥也是紧皱双眉,转头看了看公孙祉,而后缓缓道:“虽说没人见过左将军的相貌,可是你的脸受过烧伤,在人群中必然十分显眼。”
刘沅摇摇头,声音散漫,听着不大正经:“闲着无趣学过一点易容,将脸上的伤盖住还是可以的。”
见公孙祉犹豫不决,刘沅似笑非笑,他们这个太子殿下就是心太软了,以后要成大事还是需要好好磨炼一番,同行之人的死恰好是一个人最快成长的方法,悲愤和怨恨是人成长最好的一剂药。
“殿下,属下自有属下的办法,黎国正军里确实是不容外人的,不过做饭烧菜打下手的人基本上都是他们在当地抓的百姓,许多都是辰国人。”刘沅低沉地笑了笑,在众人的沉默中确是那样的明显,她摸了摸腰间的刀,将刀快速地卸了下来,“属下只是要偷东西,又不是要哄一些人反抗周禅,哪里还需接近那权力的中心呢。”
公孙祉眯紧了眸子没有说话,而后反手抽剑将她丢下的刀挑到她面前:
“本宫知晓左将军的意思,不过左将军并非常人,大将军也是极其器重的,你若能在本宫手里过十招本宫便允了你这法子。”
营中的冰雪早时候被铲过一道,如今地上湿漉漉的泥水不经意便会将裤子浸染。
刘沅一只手提了提裤腿,笑眯眯望着不远处站着的人而后拔刀相向:
“殿下,失礼了。”
“以往便听过将军,此番较量还望将军不要留手。”
只见她身轻如燕,身形一动脚下在泥水上一点,身法快到不可思议,任凭是公孙祉也差点应付不过来,堪堪举剑将她的刀挡住,不料她手上的劲不小,加之地滑,公孙祉也被震出去几尺远。
这声响引来不少围观的人。
公孙祉也不客气,只见他的剑旋转而来,搅动空气发出“刷刷”的声音,眼看剑头要刺向她,刘沅咬了咬牙,将刀横着一挡,借着他的力,飞身一跃,而后便在半空中朝他劈了过去。
刀剑相交,公孙祉看向刘沅,突生想法要拿剑去挑她的面具,刘沅一转身,那剑贴着她耳朵边滑了过去,不等她喘息分毫,公孙祉便一脚飞踢而来,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刘沅手上的刀一震,连着手都在不停地发抖。
她半蹲着单手撑在泥水里,看了看拿刀的那只手,而后又看向公孙祉,她知道公孙祉的实力比自己高,不过还没有想到他的武功高到这个地步,之前应对大将军时也还能轻松过几招,可是对着公孙祉时却像被他牵着打一样。
而且见他刚刚的目的,是冲着自己的面具去的。
“属下本以为殿下不善武艺,如今倒是属下失算了。”刘沅站起身来,摆好架势,而后歪了歪头笑道,“接下来殿下可得当心了,属下的武器可不止一把刀。”
见两人打得你来我往的,公孙玥慢慢靠近沈厌问道:
“左将军的武艺竟能与殿下相较高下,据说右将军的武艺高于左将军,不知道和殿下相比怎样?”
“自然还是殿下高一筹。”
沈厌只是觉得奇怪,若是平日面对像周禅那样的强敌,刘沅也绝不会提出那样的建议,这次一反常态,他倒是搞不懂这人的想法了。
看了看徵羽,他轻咳了一声:“左将军与太子殿下较量你不担心他受伤吗?毕竟他腰上的伤也还没好全。”
徵羽微微露出洁白的玉齿,嘴角上扬,她那淡淡的柳眉弯成一抹斜月,风轻轻的吹过她的发梢,如秋水一般明亮的眼睛隐隐藏着一丝冷意:
“将军以为要做的事鲜少能被人阻拦的,她既已说出了这个想法,不管有没有在殿下手中过满招,也还是会去的,就这点谁都说不通。”
花满拿着块馒头嚼着,目不转睛看着两人的比试。
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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