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沅估量了一会儿便喘了口气将刀又别在腰上,拍了拍衣服上的泥,虽说她今日穿的是黑色衣衫,不过沾着泥看着还是挺明显的。
“好吧,殿下你赢了。”
说着就要往回走,公孙祉却先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见他眼神如炬,一瞥之间仿佛能看透人心,光是站在那里,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便让人感到一种威严,主要是刘沅也有些心虚,更加加深了公孙祉的气场对她的影响。
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输给公孙祉怎么行呢,那可是欺君罔上之罪,她可不想落人话柄。
公孙祉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侧了身子让她过去。
夜色凉如水,公孙祉面容冷淡,月色下清隽的身影卓然而立,一身墨色隐入黑暗里,他没有点灯,静静地等着,没人跟他说过会来,他只是有某种预感。
稍后便有脚步声踏了过来,刻意避开了泥水潭,看来来人是真的厌恶那些泥,白天的事倒是为难了。
“沈厌告诉殿下的吗?”
公孙祉轻轻叹了口气,还真和他预想的一样,就算白日里比试输了,这人还是会偷偷溜出去的。
“左将军这样做确是违反了军规。”
心里没有丝毫畏惧,刘沅直直走了过去:
“若要惩罚还请殿下等我回来了再惩罚,已经不能再拖了,能以轻松的法子取胜,何故要损失那么多将士的性命呢,我又不怕死,而且黎军里边除了周禅也没几个人能将我拦住。”
和那人还真像啊,公孙祉像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倒弄得刘沅有些发懵。
他的声音带有一丝深沉的磁性,宛如大海的低吟,带有着一种不可抵挡的吸引力:
“既如此,多加小心才是。”
“自然。”
走了两步,刘沅将脸上的面具解下背着身递给了公孙祉:
“还请殿下暂时代属下收着,之后属下回来了便找殿下取,不过在属下还未回来之前,为了防止别人猜忌,殿下可唤一人装作我的样子,毕竟左将军是一直带着这副面具的,也不会有人生疑。”
“自然。”
见她的身影慢慢走远,公孙祉才转身回去。
秦越为他点了灯,这些日子他都藏在暗处看着,如今确定营中人都没什么异常这才出来。
花满聪慧,也不曾过问秦越是谁,只是静静地磨墨。
看着桌上的面具,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地打量,看着确实恐怖。
“左将军的伤确定是和右将军比试时受的吗?”
公孙祉有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耷拉着眼皮,打了个哈欠,张开长长的双臂,伸了个懒腰,一副懒散的模样。
秦越点头:“左将军的伤确实是那时受的,不过左将军身边的侍女徵羽却是不久前被左将军带回来的,据说是从青楼里买的,此地青楼众多也查不出因果,不过那侍女能确定的是,她会武,并且并不简单。”
也不想去管了。
公孙祉有些犹豫,不过还是问了出来:
“豫王妃那可有什么异动?”
秦越递了张纸条过去:“豫王妃自有孕后豫王殿下便一直陪着她,目前一切安好,并无异动。”
“是吗……”
竟有些失落了。
她有了喜欢的人没什么不好,只是他总觉得萧衔那风流浪子配不上她。
“你看人刁钻,这次是怎么了?”
无人应答,他也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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