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春去秋来,小家伙逐渐长大,也越长越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瓷娃娃,眉眼虽随了谢岑,可眼尾那一颗小痣又给相貌带来了别样的美感。
谢岑也早早教他识字念书。
谢老夫人也时常让侯夫人唤姜妧带着珩儿过去,每次相聚,老夫人的脸上总是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
待姜妧带走珩儿后,老夫人又会偷偷抹眼泪。
“娘,为什么太祖母看着我的眼里总是有水啊?”珩儿仰着小脑袋。
姜妧顿了顿,其实也猜到老夫人可能是想到谢崇幼时了吧。
谢崇毕竟是老夫人膝下长大的。
姜妧微笑着蹲下身子,拢着他肩头:“因为太祖母太喜欢你了,看到你一点点长大,她心里满是欢喜,又觉得特别欣慰。”
两人沿着长廊缓慢回到松筠居。
“娘,为什么团团喜欢窝在摇篮里?”
姜妧偏头看向瘫在摇篮里,摇尾巴的团团,自从珩儿长大后,摇篮用不了,本该撤走,可团团却将摇篮当作窝,不肯离去。
珩儿上去晃了两下。
一人一猫也不知道是谁在逗谁。
夜半,谢岑为她擦拭着濡湿的青丝,铜镜映出小娘子犹带春痕的容颜。
谢岑透过铜镜看着被欺负狠了,眼神还在失焦的小娘子。
三年已过,他自是忍不住,这段时日基本上日日夜夜缠着她,不知餍足。
“过两日陪妧妧回扬州。”谢岑俯身咬住她耳垂。
珩儿如今也已三岁。
姜妧倦极颔首,任他绞着发尾的湿意。
谢岑将她抱至榻上,单膝抵在榻沿,“妧妧这几日话少了。”
姜妧抬腿给他一脚,哑着嗓音:“谢玉阑,你好意思说?”
话音刚落,姜妧就悔了,这段时日,她但凡顶一句,他能顶数次。
想到此处,气恼地又给了他一脚。
谢岑弯眉笑着,攥住她冷白脚踝,指腹摩挲她脚踝处淡青脉络。
姜妧慌地想抽回脚,他却顺势欺下。
“谢玉阑!你适可而止!”
谢岑搂上她腰肢,“今夜休沐。”
姜妧咬牙切齿,去掰他手腕:“今夜只剩下后半夜了。”
。。。。。。
一月后,回到扬州。
“娘!”姜妧叩了叩小院门,来开门的人是姜曜。
乔雪娘紧随其后,看着三年多未见的女儿,当场落泪,又瞥见门外立着的高大身影与稚童,慌忙背过身,胡乱拭去眼泪。
“快进来。”乔雪娘将人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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